蕭云旗這般一聽,便沒了辦法,只能暫時(shí)穿她的衣服了。
她的衣服,那必然是女裝,還是那種十來歲小姑娘穿的女裝,而她蕭云旗,如今都二十了!
頭一回在別人面前穿女裝,居然還要裝嫩。
可在墨離痕那眸子里,一身粉色小棉襖的她,襯托著她那如玉的膚色更白皙了,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又抬手把那大狐裘裹在了她身上,安撫著她道:“沒關(guān)系,待會(huì)兒,我直接把你抱進(jìn)馬車,用這大狐裘裹著,沒人會(huì)瞧見你穿的是女人的衣裙?!?/p>
墨琉璃也跟著輕笑出聲:“嗯,我讓火球把你送到馬車邊,沒人會(huì)看見的!”
墨離痕又想起了一件事,沖著墨琉璃又道:“琉璃,你有治咬傷的藥嗎?她乾坤戒丟了,藥沒了,昨天月圓,我又咬傷了她。”
就連蕭云旗都忘記了自己脖子上的傷了,卻不想他還記得!
墨琉璃從乾坤戒里掏出一個(gè)小瓷瓶,丟給了蕭云展道:“給,拿這個(gè)給她抹上!”
墨離痕接過那小瓷瓶,把那藥膏涂到了指腹上,翹著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地替她揉開。
又向墨琉璃要了塊干凈的帕子,替她包了下。
才滿意地把她又圈進(jìn)了自己懷里。
四人分別坐上了火球和小鵬鵬,振翅飛出了崖底。
蕭云展見他們都上來了,才跟著火球的屁股,一路跑到了馬車邊。
想要掀開車簾,往那馬車上爬,卻被墨離痕給擋在了馬車外。
“你一身的涼氣,別進(jìn)來凍了她!”
蕭云旗裹著狐皮大裘,盯著墨離痕那后背,聽著他對(duì)蕭云展說出的可笑理由。
她如何就能被蕭云展身上的涼氣給凍著了?
蕭云展單純了,居然也信了他那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