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咬了咬唇瓣,好似才下定了決定,挪著步子,一步步地向墨離痕走去。
墨琉璃讓封玄燚幫忙把墨離痕扶了起來,然后讓小姑娘靠近坐了過去。
她本來是想要放這小丫頭一碗血給哥哥飲下去的。
可霍老狐貍說,那般功效和哥哥自己這么吸入的不同,必須要哥哥用那一對獠牙深入皮肉吸到血才行。
那姑娘害怕的厲害,嚇的瑟瑟發(fā)抖!
墨離痕被封玄燚扶了起來,那距離真好是向前一俯身就能咬到那姑娘脖子的位置。
如今他已經(jīng)沒有了常人的意識,自然控制不住自己。
俯身一口咬在那姑娘的脖子上。
那姑娘疼的一聲慘叫,連墨琉璃都感覺的實在是過意不去。
再一想蕭云旗每一次那不哼不喊的模樣,實在是佩服她對哥哥的隱忍和愛意。
可現(xiàn)在蕭云旗卻心疼的厲害,因為她愛的男人,如今正俯身去咬別的女人。
他并非非她不可!
那女人被他咬的嬌聲叫著疼,墨離痕盡然拿唇瓣去輕允她的脖子,松了口。
用時常對著她時才會說的話,聲音干啞地哄著那姑娘道:“對不起,我咬疼了你?!?/p>
說罷還掙脫了身上的繩索,抬起胳膊狠狠地抱住了那個姑娘,把她揉進(jìn)了自己懷里。
蕭云旗有些看不下去了,眼睛酸澀的厲害。
終究不爭氣地低垂下了臉,轉(zhuǎn)身出了房間,不想再去看他們。
墨琉璃也沒想哥哥會掙脫了繩索去抱人小姑娘的。
而且兩人的姿勢實在是有些說不清的曖昧。
再看一眼蕭云旗的離開的身影,她便覺得十分抱歉!
開口道:“云旗,哥哥他如今沒有恢復(fù)意識,所以把那姑娘當(dāng)做了你!”
蕭云旗也明白這個事實,可心底依舊難受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