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靠近,身體止不住的發(fā)顫。
“蘇眠你這個賤人……你真要趕盡殺絕?我可是你的未婚夫!”
我蹲下身,滿臉是血的笑笑。
“趕盡殺絕?盛懷年,我給過你多少機會的?!?/p>
“我外公躺在血泊里的時候,我給過你機會,你為了倉鼠調(diào)走醫(yī)生的時候,我給過你機會,你逼我在發(fā)布會上污蔑外公的時候,我也給過你機會?!?/p>
我猛地攥住他被踩斷的手腕,看著他痛得五官扭曲,聲音發(fā)冷:
“我給過你那么多機會是你不要的,你口口聲說愛我要護我,可現(xiàn)在呢?你居然為了其他女人的寵物害死了一手將我養(yǎng)大的外公!”
“盛懷年,你當真以為我好欺負,非你不可嗎!”
我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扔在他臉上。
那是他上個月和黑市交易的流水單,邊角還沾著我的血。
“你利用筆跡鑒定師的身份,幫洗錢集團偽造簽名,每筆都有抽成,你名下那家科技公司,三年偷稅漏稅金額高達上千萬,賬簿我已經(jīng)快遞給了稅務(wù)局……”
我湊近他耳邊,笑里帶刺:
“你猜,你那些穿警服的‘老同事’,收到匿名舉報信時會是什么表情?”
盛懷年的臉瞬間失去所有血色,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我:
“這不可能你怎么會知道這些?蘇眠你個賤人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要撕爛你的嘴!”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碾過他的手背。
“盛懷年你怕不是忘了,我是你未婚妻啊,你藏在書房保險柜里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合同,你以為我真的看不懂?”
葉青青尖叫著撲過來想撕打我,被裴修宴的保鏢一腳踹翻在地,門牙都磕掉了兩顆。
程妄捂著流血的臉想跑,卻被門口的保鏢攔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