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書在廠子里忙活了一天,廠子里的大小事情都捋了一遍,她發(fā)現(xiàn)楊銳管得很亂,很多地方都如亂麻一樣,得需要時間好好的整理一下,晚上又加了一會班才回到四季花城。
阮妙妙一看李金書家的燈亮了,跑上去和李金書招呼。
“干媽,我爸說今天發(fā)獎金了,想請我吃飯,我吃了您那么多次飯,今天我就借花獻佛,也請您一次。”阮妙妙抱著李金書的胳膊撒嬌。
“我就不去了吧,我今天有點累,想在家休息?!崩罱饡窬?。
“就在咱們小區(qū)邊上的宴賓樓,他家的熏排骨可好吃了,好干媽,你陪我吃一次唄?!比蠲蠲钹僦斓溃骸拔液臀野帜莻€半大的老頭子去吃實在沒意思?!?/p>
李金書被阮妙妙搖晃得受不了:“好,那你們先去,我洗把臉就去。”
“好好好。”阮妙妙笑道:“我去給我姜曼姐打電話,喊她一起去。”
李金書看著阮妙妙三蹦兩跳地下了樓。
她白天在車間里穿梭除了一身汗,進去快速沖了個澡,快速換了件衣服,剛準備梳頭就聽見了敲門聲。
李金書以為是阮妙妙去二復(fù)返,笑著開門道:“怎么這么快?”
她看見門口站的陌生男人一愣神。
男人有一米七左右,有點禿頂,為數(shù)不多的頭發(fā)白了一半,身材不算發(fā)福,三十肚子微微隆起,顯得很油膩。
魯岳拎著一袋子水果打量著面前的女人,果然如他姑姑說的那樣,這臉嫩得和三十歲的少婦一樣,身材也不錯。
他很滿意。
“你是李金書嗎?”魯岳說著往前進了一步。
李金書本能的抵著門,滿臉戒備地問道:“你有什么事?”
“我叫魯岳,是你們小區(qū)魯老太的侄子,之前她給咱兩簽過錢,一直沒機會見面,我今天來登門拜訪你一下?!濒斣勒f著,一雙眼在李金書的胸前流連。
李金書露出了嫌惡的表情:“我沒有相親的打算,也沒同意過誰的牽線,你會錯意了?!?/p>
她說著就要把門拍上。
魯岳眼疾手快,一把將門別?。骸澳銊e急著拒絕啊,咱們還沒聊,我還給你帶了禮物,你哪有這么把人拒之門外的道理啊?!?/p>
他想著他姑姑說的,這家的母女每天對男人迎來送往的,應(yīng)該不是什么保守的人,好談。
李金書敵不過男人的力氣:“請你自重,這是居民樓,你再這樣就算非法闖入民宅?!?/p>
“你這么上綱上線地干什么啊。”魯岳滿臉堆笑,大力推開門走了進去,順勢一下把門拍上了。
李金書被力道波及,朝后踉蹌了幾步,瞪著眼吼道:“你給我滾出去?!?/p>
“嘖嘖,還挺潑辣?!濒斣来蛄苛艘幌挛葑?,確定了沒人就滿意了,他反手將門鎖上了。
李金書心里警鈴大作:“你要干什么?!?/p>
她想進廚房拿刀,被魯岳看出了意圖。
魯岳一伸手將李金書推了回去。
李金書一踉蹌,跌倒在小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