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真的啊?
她急忙一把扯開自己臉上的魁皮,露出底下被悶的紅撲撲的一張臉。
兩只手瞬間舉起喊道:“自己人!自己人!”
安帝的刀差點就要收不回來了。
“殷念?!”身后眾人忍不住驚呼出聲,“你怎么會扮成這樣子?不是!你這樣子了,元神還能認得出來啊?”
眾人竟然不知道該先對哪個事情表示吃驚才好。
“是我。”殷念將身上的魁怪皮都剝開,看向眾人笑著道,“裝的不錯吧?”
何止是不錯。
大家完全就沒想到好嘛?
“不過我也好奇?!币竽钭叩皆了樯磉呉荒樢苫蟮膯枺八?,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林沃卦能看出來,是因為他親眼見到了。
可元辛碎是怎么看出來的?
元辛碎還在幫她梳理有些炸毛的頭發(fā),聞言面無表情的說:“走路姿勢?!?/p>
殷念:“?”這也行?
不等殷念再仔細和元辛碎說兩句。
旁邊忍耐了許久的晏渡情一個箭步?jīng)_上來,“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卑驳塾只謴土酥皬娜莸哪?,好似剛才拔刀的那人不是他,“他要是有事,元辛碎還能好好站在這兒?”
“對了!”殷念拿出了幾根尾巴對晏渡情說,“哥你帶著這些尾巴再去溪流那邊泡泡,大補!”
晏渡情自然也瞧見了那幾根泡過溪水后格外粗壯的尾巴,當即面色一喜!
“好!我現(xiàn)在就去!”
殷念抬腳也想跟上呢。
肩膀卻被突然沖上來的張玉山和雷廷一人一邊嗯嗯摁住。
殷念轉過身,才發(fā)現(xiàn)兩人的雙眼布滿了紅血絲。
“怎?怎么了?”
殷念嚇了一跳。
兩人的眼睛瞪的極大,激動的發(fā)絲都在微微顫抖。
“你怎么裝成的?魁怪?”
“殷念!你知道你做出了多驚人的事情嗎?”張玉山的眼眶都紅了,“是只有你能裝?還是人人都能?”
若是早知道有這一招。
能少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