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像一柄劍,上臺,是為了折斷自己,給家人換取更多的利益。
一場交流賽,卻拼殺到了如此程度。
霧鏡外的人都有些不忍看下去了。
“殷念,可以了?!?/p>
“她非要用血染透這擂臺不可嗎?”
“兩場連勝……靠的就是他們這邊的人不怕死,那邊明明用了禁藥。”是用了禁藥,可就如殷念打廢了黃洺羽需要證據(jù)。
這禁藥,又他娘的需要證據(jù)是不是?
雷廷一把拉住了殷念的手,低聲說:“你等會叫人打他們的肚子,收集一些血液過來,讓你們的靈藥師煉制血液,我就不信找不到還沒被血肉吞噬的藥液!”
雷廷咔嚓咔嚓的摁著自己的手指頭。
可誰料殷念目光平靜的說:“不用,其實我們所有人都知道皇域用藥了?!?/p>
雷廷一愣。
“不是……你若是能證明他們用藥了,他們就輸了?。”荣惥筒挥美^續(xù),你們就直接判贏了!”雷廷沒想到殷念竟然不在意他們用藥?
“今日我要的不是贏?!?/p>
“你看我們學(xué)院的學(xué)生。”殷念帶著雷廷轉(zhuǎn)身。
雷廷對上了臺下一張張堅毅的臉,他們的眼中,喉嚨中,好似灼燒起了一把火。
他們知道對面用藥了。
但是……那又如何?
他們與皇域。
早晚不死不休!
哪怕這次抓到了皇域用藥,又能有什么用?禁賽?
他們要的不是禁賽!
是正兒八經(jīng)的挑戰(zhàn)極限的比賽!
將自己的腦袋掛在刀尖上,不死,就脫胎換骨了!
他們要向殷念證明自己有追逐首席之位的實力。
而且難不成以后和皇域在戰(zhàn)場上,也不許他們嗑藥?這藥皇域的人肯定會用,以后也會用,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由他們這一代的人,用自己的身體感受過后徹底熟悉這藥的藥性。
“你們需要我拆穿他們的把戲嗎?”殷念看著面前的學(xué)生。
學(xué)生們齊齊搖頭,“不需要!”
“我們打的又不是交流賽,是生死戰(zhàn)!”
殷念笑了笑。
“大統(tǒng)領(lǐng),您的好意我永遠記得,但今日我們不單單是為了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