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要幫親,護(hù)短!
孟瑜月神情同樣十分難看。
甚至她的憤怒比殷女還要重上不少。
對自己親生女兒的虧欠再加上愧疚,讓此刻的怒火成倍的燒上來,結(jié)果激動之下扯到傷口,鮮血又滲透了蘇降剛給她換的外衣上。
“神域的事兒,要先做什么由殷念做決定?!狈疥厣袂殛幊恋亩⒅缢安恍枰銇碣|(zhì)疑。”
柳如霜冷笑:“這可不是神域的事,這是我們遠(yuǎn)古大域與她的事情,你既不是遠(yuǎn)古大域之人,就別多嘴了才是。”
與此同時,東寒王神情變得非常難看,她甚至抬起手就要揪自己閨女的耳朵,“你這張嘴……”
沒等她揪到柳如霜的耳朵,一條鞭子猛地從旁邊凌空抽了過來。
啪啪啪。
無數(shù)的鞭子隨著移動的木屋從天而降。
“她沒有資格說?我呢!”
葉笙笙手上長鞭如蛇,直奔柳如霜面門而去,“我也是遠(yuǎn)古大域的,而且還是我們大域唯一活下來的人,我從一開始就看你不爽了!”
“殷念是看在五位前輩的面子上,一次又一次容忍你們,我可不是殷念,她要與你先禮一道,我獨兵無禮,不承認(rèn)她又怎么樣?她需要你來承認(rèn)了?”
冰盾擋住了葉笙笙的攻擊。
葉笙笙的話卻沒有停,“殷念,萬域最年輕的王師強(qiáng)者,有勇有謀,在你們五大域,和我沉魚域都縮著囤積實力的時候,她一個人,帶領(lǐng)吊車尾的神域重新走到如今這種程度,神域從未避世,殷念從未退縮?!?/p>
“從小父母不在身邊,在你還在你女王母親的羽翼下醉心修煉不愁吃穿錦衣玉食享受你天驕之名的時候,她保命艱難,只求生存,受盡折磨,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挨過來了,甚至今日救出了她被困的母親,獨當(dāng)一面!”
“她是不是你們口中的統(tǒng)領(lǐng)人重要嗎?需要你來承認(rèn)!你算什么東西?”
“我告訴你,她就是!”
“無需你的承認(rèn),你的認(rèn)可,她如今就是神域的統(tǒng)領(lǐng)者。”
“你口口聲聲指點她做人,教導(dǎo)她做事,可有將自己放在她的位置上真正比對比對?”
“我告訴你,你不配!”
一番話,將柳如霜之前的話全都蓋了過去。
宋寶珠抿著唇站在身后,這事兒看似是因她而起,其實她知道,和她沒多大關(guān)系,只是這些人不服殷念,從先知所說那些話開始,就不服了,一日日一年年的積壓,此時此刻才爆發(fā)出來罷了。
殷念面色不變,即便是柳如霜剛才指著她鼻子罵,她其實也沒變臉。
中知王從剛才開始便一直在觀察殷念,如此沉得住氣,倒是襯得柳如霜無禮又蠻橫,兩人的年紀(jì)像是倒了個個兒一樣。
東寒王收回了手,平靜的看著自己倔強(qiáng)的女兒。
轉(zhuǎn)身對殷念說:“抱歉姑娘,是我沒有教好自己的女兒。”
殷念臉上露出一抹包容的笑,卻讓熟悉她的人不寒而栗,“沒關(guān)系,我不會往心里去的,哥哥,帶諸位去休息一下,喝杯茶?!?/p>
晏渡情正在孟瑜月身邊,聞言挑眉,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好嘞,交給哥哥吧,你去辦正事去?!?/p>
神域眾人,誰都沒有問殷念一句,到底為什么要給宋寶珠一個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