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門里的強光根本讓人無法看清里頭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好像融進了太陽里,眼前一片熱灼的白。
“哈哈哈毀壞金門?”了智大笑出聲,“都說了金門令牌一體,是我們監(jiān)代人的東西,你們別白費力氣了!”
他一把抓住了旁邊人的手。
原穆生瞬間一驚,怒道:“你做什么!”
“別掙扎,好東西!”了智笑的越發(fā)猖狂。
宋寶珠聞言猛地一抽,聲音嘶吼已經(jīng)細如蚊蠅,“別……殷念……別……原穆生監(jiān)代人……”
若是原穆生成為監(jiān)代人,以后殷念要怎么辦?
“原穆生,你就和殷念一直糾纏下去吧,哈哈哈哈!”他發(fā)出猖狂笑聲,“從此以后你就是新的監(jiān)代人,你就是我最利的刀!”
而與此同時,那女人也摸到了柔軟的頭發(fā)和一手的汗珠,“啊哈,我抓到你了!殷念的首席!”
噗呲!
女人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低頭看著自己被刺穿的心臟。
白光中她看見對面那女人的輪廓,紅裙,馬尾,金鱗刀。
“不……”她抖著唇,“你……怎么會?”你怎么會在這兒?你不是去攔了智了嗎?
她豁然扭頭看向了了智所在之處。
卻聽旁邊殷念像是猛地用終于可以將一個巨大秘密公之于眾的那種酣暢淋漓的語氣,用盡全力的喊。
“原!穆!生!”
咚。
白光驟然消失。
了智猖狂的笑聲凝固在原處,神情滑稽的像個小丑。
原穆生的手穿透了了智的xiong膛,一把掏出了他的心臟!
我……無比羞愧
驚雷驟起!
那一顆心臟還在‘噗通’‘噗通’的跳動,愚蠢的與它的主人一模一樣,甚至已經(jīng)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都沒有在那溫暖的軀體之中。
周海平的嘴巴張的大大的都能塞進一個巨大的鵝蛋。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他左右瞧了瞧,果然大家都很震驚,他沒有眼花??!
是原穆生突然殺了了智?
他和了智不是一伙的嗎?
甚至被了智愚弄,哄騙,剛才還在和殷念打生打死的原穆生,倒倒倒倒戈了?!
周海平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