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仁這才立刻起身。
急匆匆的跟到殷念身后去。
只是走不到兩步。
殷念卻突然停住腳步。
“余仁副門主?!彼脒吷碜幽缭谑氚甸L道的暗影處,“你確定,你是要救這些種苗,而不是殺死它們,對吧?”
余仁手在袖子里攏起。
他瞇起眼睛打量著殷念,“哦?”
腳步聲輕微,殷念已經(jīng)被段天門的其他人慢慢圍了起來。
“殷念姑娘,何出此言吶?”
他用力曲起手指,發(fā)出了猙獰的咔嚓聲,“這世上,沒有人比我們更想治好種苗的了。”
“你若是下次再問這種不著四六的話,那我可真的,連我夫人的面子都顧不上了,我對你的忍讓,也會到此為止,知道了嗎?”
他似是突然變得敏感起來,態(tài)度也從方才還算融洽的和善,一點點變得冰冷生硬起來。
“縱你沒有鐐銬加身,可也不要忘記,你現(xiàn)在是站在誰的地盤上?!?/p>
……
“畫萱,我同你換班?!痹瑵嵶哌M密室中,對守在外頭的畫萱道,“你去休息吧?!?/p>
畫萱確實也累了,她無法修煉,不睡覺根本不行。
就在畫萱離開之后,袁潔越往里走卻越覺得不對。
氣息?
她一下變了臉色。
疾步走到了地宮深處。
卻見元辛碎的密室大門虛掩著。
“元辛碎?”袁潔一把推開了大門。
里頭空空如也。
殷念你到底在磨蹭什么勁兒?
“他什么時候出去的?”袁潔如一陣風一樣卷出來,“大家有沒有看見元辛碎從密室中出來?”
外頭的立刻醒了神,“元辛碎不在密室里?”
眾人瞬間驚慌,“我們也沒看見他出來啊?!?/p>
“他若是清醒了,要走你們也不會知道的?!鼻遣恢裁磿r候從后方走了過來,神情嚴肅道,“不只是他不見了?!?/p>
“還有李源也不見了?!?/p>
“袁潔,你沒進密室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