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站不起來的軟腳蝦,沒救了。
這種廢物哥哥死了不正好?
只是紅緋哪里顧得上她們是個什么想法,她一片愛兄之心。
麻溜兒的就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給自己哥哥翻了個面兒。
這不得正面朝上?
不僅如此,她還一把掀開了那些護(hù)衛(wèi)走之前給他好心蓋上的衣服。
一覽無遺。
女學(xué)生們:“……”他大爺?shù)囊沽耍?/p>
紅緋仿佛一點都沒察覺到這動作的不妥,她有什么錯?
她只是太擔(dān)心哥哥了而已啊。
“嗚,哥哥,是誰將你傷的這么重的!”紅緋撲倒在他身上。
精準(zhǔn)的壓住了他的傷口。
手指深深的扣進(jìn)去,痛的妄金愣是從昏睡中睜開了滿是紅血絲的眼睛。
“哥哥,你醒了?”
紅緋驚喜不已,將人從地上扶起來,往他嘴里立刻就塞了一把藥。
妄金差點被這把藥嗆死。
可渾渾噩噩的在自己妹妹身上掃了一眼,又看向督察隊的人,“那,那賤人去哪里了,奶娘……是奶娘聯(lián)合了外面的女人,害了我……有人指使他們的?!?/p>
他一邊說,一邊還往外不斷的吐血。
殷念就在這時默默的挪移到了紅緋身邊。
作為一個妄家的隨行小丫鬟,自然要表現(xiàn)的畏畏縮縮,不敢開口。
在場也沒人注意到她,本就沒有存在感的人更沒有了。
除了總是忍不住用眼角悄悄掃她的元辛碎。
“竟是奶娘?”紅緋適時的露出了震驚的神情。
她急忙看向周圍的人問:“大家來的時候,有看見那兩個膽敢害我兄長的賤人嗎?”
不少人都搖頭。
元辛碎將視線從殷念身上收回來,慢悠悠的開口:“女人我沒看見,不過方才來的時候,我看見了巨骨堂的人?!?/p>
他看向旁邊的學(xué)生,“據(jù)我所知,巨骨堂的人不是早就到學(xué)院了,他又從學(xué)院里跑出來做什么?”
其他學(xué)生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神情,還能干什么?忙著來看熱鬧吧?
倒是有一個女學(xué)生心思細(xì)膩,她算是比較聰明的,想了想,低聲靠近過去說:“老師,骨小寶一直都和妄金不和,你說這事兒會不會是……”
殷念滿意的掃過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