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母樹的眼神已經(jīng)不是用恐怖兩個字能形容的了。
可母樹還是沒有出手。
殷念也猜到母樹肯定要往后再看看。
果不其然,這群人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廳堂之中。
廳堂之上都鋪滿了柔軟的墊子。
甚至用上好的絲絨覆蓋在上頭,比一般人的床都要好的多。
“要脫鞋子嗎?”林梟見眾人進去的時候都將鞋子給脫了,不由得皺眉。
那些人臉上又露出那種奇怪的笑,“倒是可以穿著進去,畢竟我們都付了許多靈晶才進來治療的,只是反正等會兒還是要脫的?!彼谥杏滞鲁隽四欠N模模糊糊的話。
“免得麻煩,就在這里脫了唄?!?/p>
廳堂前方有巨大的紅色幕布。
這里的光線很明亮,但是在大片紅色的渲染下,有有種封閉的窒息感。
殷念見他們脫了鞋,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林梟則是直接被請到了最前面的位置。
“林少爺,這里是治療效果最好的位置?!?/p>
白尋養(yǎng)父一臉諂媚,直起腰拍了拍,“請人上來。”
那碩大厚重的紅色幕布往兩旁緩緩拉開。
無數(shù)刺眼的燈光打落在最中間處,殷念聽見周圍的人呼吸聲都變粗重了。
正中間擺著白玉雕刻的古箏。
古箏曲線流暢,琴弦不知是用什么材質做成的,竟然冒著寒氣,白色的水霧不斷的縈繞在搭在古箏上的那兩只手上。
手的主人美的令人感到驚艷。
他穿上了很華麗的衣裙,抬手輕輕撥弄古箏,隨著第一個音的躍出,所有人都閉上了眼睛,露出了享受的神情。
那是狂躁受傷的精神力和身體一起得到了安撫的感覺。
溫柔如水這四個字絕對不足以形容他的能力。
林梟露出了笑容,“果然值得這個價?!?/p>
他看著自己的手掌,“恢復的很快?!?/p>
撕裂的天空都不痛了。
“哈哈?!鄙砗笥袀€人忍不住笑了起來,“哎呦林梟少爺,這才哪兒到哪兒呢?”
“好戲還在后頭呢?!?/p>
臺上一曲畢,在場人紛紛吐出濁氣,已經(jīng)恢復了七七八八,白尋的手連停頓都沒有,馬上就開始了第二曲。
這第二曲……殷念微微皺眉。
怎么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