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超過半年,很多身體健康的孩子反倒是拿不到修煉資源。
人族就會越來越弱。
“可是啊?!币竽铋L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那些面目猙獰的人,“這些話,母樹自己可以說,你們說不得啊?!?/p>
就算是要放棄。
那也是要身為母體的母樹自己親口說。
而不是這群人,急哄哄的想要把這個孩子丟開的丑態(tài)。
多么的令人心口寒涼。
母樹抬眼看向這些人,這些人都紛紛避開了她的目光。
而他看向沒有受到這些家族影響的更多人,那些人有的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的則是后退,避開她的目光往家里跑。
甚至連那些經(jīng)常來母樹花園的孩子,也都沉著臉往家里跑去。
看著那些小小的身影跑遠(yuǎn),母樹的心也仿佛碎掉了一般。
“這群人?!币竽畹刮艘豢跊鰵猓罢媸且稽c都不怕母樹發(fā)瘋報復(fù)你們,你們也就仗著,母樹是真的善良了?!?/p>
獻族,母樹,是同一類人。
“芽芽……”母樹猛地閉上了眼睛,“三日后,舉辦芽芽的葬禮?!?/p>
白尋不敢置信的抬起頭。
周圍一張張放松的臉仿佛在譏笑他。
“為什么?”白尋喉嚨里涌出血腥味,明明你已經(jīng)看見他們骯臟的本質(zhì)了。
明明你比誰都承受到了更多的惡意。
殷念看著母樹,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所以說啊?!?/p>
她抬手,摸著那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嬰孩的臉,“這世上,總還是有那么一小群,吃力不討好的傻子的。”
殺死了神明
“大人英明。”
“我們也是真的沒有辦法,我們也心疼芽芽。”
最大的威脅解除了,這些人的‘人性’好像也重新回到了他們身上,愧疚什么的情緒也都來了。
不斷的說著似乎是想要替自己的所作所為開解什么的話。
試圖讓自己更坦蕩一些。
白尋一直垂著頭沉默著。
他不斷的握緊芽芽的手,握緊,松開,再握緊,再松開。
“哈!”芽芽張開紅紅的小嘴,露出了一個笑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