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蛙委屈的‘呱’了一聲。
“而且,我們本來就是敵對的關系?!?/p>
芽芽本就非常習慣自言自語,更別提現(xiàn)在她已經不是自言自語了,對面有只小青蛙,她的話變的尤其多,“我這樣做才是對的?!?/p>
“你贊同不贊同”她晃了晃手上的小青蛙。
小青蛙憋憋屈屈的張口要呱。
“嗯,贊同。”
芽芽抿了抿唇,開口:“你也贊同對吧?我……”等會兒,是誰在說話?
話音一頓,芽芽猛地轉頭。
窗口處,殷念半個身子掛在窗臺上,笑著看著她,“我贊同你,所以你可以把它放下來了嗎?”
“它開了點靈智,但是也還沒有成長到可以和你對答如流的境地。”
“放過他吧,他只是一只小青蛙?!?/p>
是殷念。
芽芽腦子里‘轟’的一聲,她捏著小青蛙的手松開了,小青蛙掉在地上飛快的蹦跶走了。
可芽芽身后的枝條如利劍一下朝著殷念的心口刺了過去。
咬的自己牙齒咯吱作響,“你還敢出現(xiàn)在這里!你欺騙了我!”
芽芽大怒。
殷念閃身避開了枝條,一邊撐著窗臺躍進屋子里,一邊說:“為什么不敢?這不是我朋友家嗎?而且我騙你什么了?”
“咱們兩家是敵對關系,但是不影響我們做朋友不是嗎?”
“大人們之間關系不好,干我們小孩兒什么事情呢?”
她這段時間和母樹對練習慣了。
看著芽芽的枝條抽過來,比起母樹的來說,還是非常稚嫩的,下意識的伸出手,竟叫她抓住了芽芽的枝條,芽芽的枝條比起母樹的枝條,要柔軟很多,嫩生生的,卻沒有勃勃生機。
芽芽面色也是微微一變,短時間不見,殷念好像變得比之前更靈活了?
不等她細想,枝條已經被殷念輕輕扯了一下,她人被帶著往前走了一步,殷念上下看著她的衣服,先是拍了拍她的裙擺,“你這裙擺拖的長長的,不方便,去換個方便行走的?!?/p>
“憑什么換!”芽芽不高興。
“你不換,我們怎么出去玩?”殷念瞄了一眼她的裙擺,“你這裙子,一看就是你爹為你準備的,花里胡哨的,一點都不實用,穿著這種裙子,打架都不方便?!?/p>
“我的裙子都是我爹爹親手做的?!毖垦柯杂行湴?,可說完之后神情又淡下來,“我不能出去?!?/p>
“你也看見了?!彼砩系募毥z顫抖起來,“殷念,你既然是那女人手底下的人,對我的事情不可能不知道,我這個樣子,像是能出去跟你一起的樣子嗎?”
“你是故意來譏諷我的?”芽芽的枝條又卷起來,隨時準備攻擊殷念。
“誰說你不能出去的?白娘娘說的?還是那些守衛(wèi)說的?”殷念發(fā)出一聲嗤笑,“對,他們是巴不得你天天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要去?!?/p>
殷念不等芽芽發(fā)怒,手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法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