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常樂在其中。
甚至還高聲道:“排隊!排隊!我一個個聽!”
“你們放心,我肯定好好聽!”
“那些該死的人,我統(tǒng)統(tǒng)給你們殺光!哈哈哈哈啊哈!”她笑的很猖狂,“你們就好好跟著我干,好處多多的!”
元辛碎:“……”
殷念:“……”
各自奮斗
殷念和元辛碎兩人走過去。
就看見了芽芽那邊圍著的人大都是面帶悲苦愁像的人。
“芽芽?”
殷念試著叫了兩聲,芽芽卻沒有聽見。
母樹的手段果然還是厲害。
“別叫她了,她聽不見的?!迸赃呉粋€聲音突然傳過來。
殷念轉(zhuǎn)身就對上了被趕到一邊兒去的天道子樹。
見殷念盯著它,子樹笑了笑:“你放心,我和你說話她也聽不見,母樹的手段可不是她這顆小嫩芽能比的?!?/p>
“母樹說了,你之前說的建議,母樹覺得很好?!?/p>
“不過母樹依然不許你和芽芽接觸太多?!?/p>
“殷念,你知道的,母樹真正決定了的事情,你是不能多加干涉的,因為母樹是這片土地的神明,我們依然仰仗于她的庇護。”
殷念當然知道。
母樹比她厲害,也比她強大,她能在母樹手底下多次討價還價,也不過是母樹看在她有價值的份上退讓的。
“可以了?!币竽羁粗丝萄垦繚M足的笑容,也跟著笑了起來,“母樹能答應(yīng)讓芽芽留在這里,就已經(jīng)很出乎我的意料了?!?/p>
如果說母樹會直接害死這里的人刺激芽芽。
那不可能。
母樹如果能做出這種事情,她也不會拔掉自己的情絲了,有些事情是底線。
芽芽壓根兒不知道殷念過來了。
她已經(jīng)完全沉進去了。
原來那個女人一直在干的就是這種事情???
也不是很難嘛。
芽芽心中悄悄想著,她其實就是好奇,好奇那個女人為什么為了這些人放棄她了。
也想知道那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責任和擔子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