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娘娘,她心心念念的白尋卻一點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他是在看著旁邊的母樹。
“幸好。”白尋長長松了一口氣。
幸好這不是落在扶枝身上的。
不然他也是要瘋了。
這聲音很輕,沒有人聽見。
突然,被釘死在圓盤上的頂皇突然笑了起來,他雙眼一片猩紅。
“看來?!彼贿呎f,一邊還不斷往外咳著血,“看來我運氣不錯?!?/p>
“這一下竟然也沒有落在致命點?!?/p>
長劍隨著他的聲音,慢慢的消失了。
南卉急忙跑過去將他扶起來。
頂皇反握住她的手,蒼白的唇?jīng)_她扯出一個笑容來,“沒事的。”
眼淚一串串從她眼睛里滾出來。
連南卉自己都驚訝于自己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
可能,不是演技。
南卉擦著眼淚,緊緊握住了頂皇的手。
她很傷心。
為什么?
南卉聽見自己心中有個滿是恨意的聲音。
“這一擊就該要了他的命才對?!?/p>
沒有女人會踏著家人的尸骨來愛你
南卉抱住了他,聲音發(fā)著抖,“下面兩局別輸了好嗎?我很擔(dān)心你?!?/p>
景瑩在觀賽臺看見這一幕。
氣的身體都在發(fā)抖,指甲狠狠的嵌進(jìn)了自己的肉里。
她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怎么敢的?”景瑩口中不斷的喃喃的這兩句話,“他怎么能這么侮辱糖糖姐姐。”
旁邊的袁潔聽見了這話。
扭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卻發(fā)現(xiàn)景瑩的情緒翻涌的很厲害。
本來,面對著自己的仇人要保持冷靜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更別提現(xiàn)在這個殺父仇人還在她面前侮辱她哥哥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