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領(lǐng)腰牌?!比顑A妘倒是沒說什么。
人家愛穿什么穿什么。
是人家的自由。
“腰牌啊?!痹嚿袂閲?yán)肅,可站起身的動作卻磨磨蹭蹭。
“我們還趕時間,我?guī)痛蠹叶碱I(lǐng)了就行?!比顑A妘催促道。
元車垂在一旁的手猛地緊握了起來。
他眼珠子往外看,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阮傾妘,“那不行!”
眼看阮傾妘臉色就要變了。
元車才急忙補(bǔ)充道:“光有腰牌不夠!”
“你還不知道這山上哪些地方生人能進(jìn),哪些不能吧?”
元車說到這里,兩只掩在寬袖下的手指忍不住捏緊了衣邊,“反正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情?!?/p>
“勉為其難先帶你熟悉一下我們獻(xiàn)族的領(lǐng)地?!?/p>
元車的脖子根也一片淺紅。
說完也不等阮傾妘回答。
直接站起身就拖著自己那一身花枝招展的衣服往外走。
阮傾妘雖然心中有些著急快點安頓下來,去外面尋找關(guān)于殷念的消息,最好還要和躲在外面的母樹接上頭。
可擔(dān)心元車懷疑自己。
也只能忍著跟在他身后。
元車雖然已經(jīng)是一族之長,可畢竟是年輕,還是少年心性。
如果有個在男女一道頗為精通的人在這里。
就能一眼看出他這一番孔雀開屏到底是為什么了。
尤其是這少年紅著耳尖往阮傾妘身邊看的時候。
那眼睛里根本藏不住東西。
可惜了。
阮傾妘并不精通此事,她唯一的被迫灌輸?shù)慕?jīng)驗,就是殷念和元辛碎那兩個二貨在她面前強(qiáng)行秀恩愛的時候。
由于是被動接受。
且令她十分難受。
以至于阮傾妘后面只要一見到有男男女女親熱就會下意識挪開眼睛。
這也就導(dǎo)致了旁邊的少年臉已經(jīng)紅的跟番茄似的,她竟也只顧著觀察周圍山體地貌適不適合修煉,滿腦子都是來到舊時代后的緊張情緒。
竟是半點沒注意到元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