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貍,不要欺負(fù)人家?!?/p>
溫柔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剛才還空無一人的地方。
站著一個身著月白長袍的男人。
他看起來很是年輕,只是眼神和母樹一樣,甚至和混沌藤也有些像,那是年輕皮囊下無法掩飾的,經(jīng)過歲月沉淀后的安然。
男人和殷念對視,他先露出了一個笑容。
像是已經(jīng)非常了解她。
也和她非常熟悉了一樣。
自然的說:“別看阿貍看著比你小?!?/p>
“但是她的年紀(jì)可比你大的不知道多多少倍?!?/p>
“甚至比你們的母樹都要大?!?/p>
“只是她生性如此罷了?!?/p>
殷念一只手壓在自己的龍刀上,沒有因為男人的態(tài)度好就放開,“母樹?”
“是啊母樹。”
不過這聲音是另一邊傳來的。
一個穿著男裝,但一眼就能認(rèn)出是個女人的家伙也冒了出來。
她躺靠在一塊巨石上,撐著自己的腦袋偏頭看著殷念,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冒出來的。
“你們母樹在我們這里。”
“可是說了不少你的好話。”
女人嘴里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
她一個翻身,趴著半撐起身子看著殷念,腳尖跟著一勾一勾。
而每一次的勾腳。
都能帶動一陣清風(fēng)微動。
吹的那些嫩生生的草尖都壓低了頭,將腦袋頂上聚攢的晨露抖在黑土地上。
女人瞇起眼睛,頗有幾分吊兒郎當(dāng)?shù)囊馕丁?/p>
興致勃勃的將她從上看到下。
才瞇起眼睛笑著說:“殷念,我們可是很早很早就知道你了哦?!?/p>
諸神舉薦,助你成神
而隨著這女人這句話的出現(xiàn)。
殷念看見周圍數(shù)十個身影慢慢浮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