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炸開的大西瓜一樣,那腦袋瞬間就變成數(shù)塊碎末。
那不斷掙扎的身體瞬間安分了下去。
殷念隨手拋開,視線卻還落在阮傾妘身上,“首席,你是害怕期待是他,最后卻不是他?!?/p>
“與其失望?!?/p>
“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期待,是不是?”
阮傾妘面色微變。
她還以為殷念下一句話就要指責她的時候。
殷念卻笑了笑,突然帶上了幾分看好戲的神情說:“那你可小看姓元的男人了?!?/p>
“雖然他不一定是你認識的那個元車?!?/p>
“但他如果真的是?!?/p>
“那就不是你想不想接受他的事情了?!?/p>
她的手搭在阮傾妘的肩膀上,從她前方繞到了后方,靠近過去輕聲說。
“首席。”
殷念瞇起眼睛,一副‘我是過來人’的樣子,真誠警告說:“元家的男人,很粘人哦?!?/p>
“粘人,又執(zhí)著?!?/p>
“他會貼在你身上的?!?/p>
“你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p>
殷念長長嘆息了一聲,想起自己最開始魂魄離體的時候,被元辛碎夾在胳膊下當枕頭和娃娃,隨身攜帶的事情,意味深長說:“會有點點辛苦呢~嘻嘻?!?/p>
最后還是沒忍住,那拿腔拿調(diào)的姿態(tài)都沒能穩(wěn)住。
從嘴里漏出了兩聲幸災(zāi)樂禍的賤笑。
阮傾妘:“……”
她突然就好想抽人,手上的雙刀已經(jīng)寂寞難耐。
好在殷念瞬間感受到了殺氣。
連忙后退擺手:“好,我們現(xiàn)在該干正事了?!?/p>
“除了這個村子之外。”
“還有別的村子說不定也被混沌藤詛咒了。”
“我們都得過去查探查探?!?/p>
說著殷念不等阮傾妘回答,提著自己的刀就帶起一抹血色。
那些自以為藏的很好的人。
壓根兒不知道他們身上不屬于自己靈力的氣息有多濃郁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