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說話的阮傾妘,臉色一瞬發(fā)白。
“不管你是不是元車,你都是現(xiàn)在的你自己。”阮傾妘神色復(fù)雜。
一只手不自覺的搭在了自己手腕上戴著的玉鐲上。
“就算你真的是他,可你現(xiàn)在也算是全新的一個人,不必因?yàn)橐欢伪驹摫贿z忘的記憶,背上莫名的感情……”阮傾妘垂著眸。
“你!你不能這么說!”
誰知道她的話卻被面前的人打斷了。
阮傾妘摸鐲子的手一頓。
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面前的少年,大概是沒想到能從這說句話就滿臉羞紅的少年嘴里聽見這么一句話。
其實(shí)袁澈根本沒聽清楚阮傾妘具體說了什么。
他只能看見她的唇開開合合。
怎么看怎么覺得她漂亮,腦袋里除了這個想法,也沒有別的了,哦不對,興許還藏了點(diǎn)別的小想法,元辛碎之前說的那些話揮之不去。
心臟快的要跳出來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
先反駁了再說!
他定定的看著阮傾妘,“我們家,是有個規(guī)矩的!”
“我們家的男人不是隨便給人看的!”
“你看了我!”
“你就得對我負(fù)責(zé)!”
匆忙趕到這里就聽見這氣勢洶洶的一句,殷念:“???”
“元,元辛碎都說了!你就該對我負(fù)責(zé)!”
抱著殷念的元辛碎:“???”
殷念的視線唰的一下就落在元辛碎身上了,睡睡教的?什么時候教的?她為什么不知道!
還別說,這真的像睡睡能教出來的。
感受到旁邊殷念詫異的眼神。
元辛碎咬緊牙齒,低聲:“我沒有!”
殷念見他一臉氣極了的樣子。
她身上開出了一朵又一朵憤怒的花,這些花受到主人的影響,紛紛用自己的花瓣去捧殷念的臉,還試圖搓殷念的腦袋,耳朵,想要將她的耳朵給堵住。
花香濃烈,殷念腦子都差點(diǎn)被這撲鼻的花香弄懵。
殷念怕被那兩個人發(fā)現(xiàn),立刻安撫,“我知道,他冤枉你的!你怎么會動這種想法呢,我們睡睡不是這樣的人!”
殷念一邊哄人,一邊將已經(jīng)從自己的脖頸處長出來的黑花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