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剛滿十八歲。
追了聞晏臣兩年,他這塊硬石頭都不為所動。
那時他剛從軍校畢業(yè)進入空軍特種部隊,對自己要求極高。
雖然也才二十二歲,意志力卻如鐵一般堅硬,自制力強的可怕。
臭石頭捂不熱,她自尊心很受挫。
直到高考結(jié)束,爺爺告訴了她一個秘密。
說她脖子上戴的那枚平安鎖聞晏臣也有一枚,那是她跟聞晏臣婚約的信物。
聞晏臣從小就知道婚約的事。
等她長大,他是必須要履行婚約娶她的。
那時多喜歡他,知道兩個人婚約的事,想到這個男人自始至終就是她一個人的,想到他再怎么掙扎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溫顏興奮的睡不著。
所以一結(jié)束高考就又搬進聞家老宅。
就想等他回家,她能第一時間見到他,向他逼婚。
真的想強占他,想要將他據(jù)為己有。
想要立刻馬上嫁給他當他的老婆。
可是等了好久他都沒回來。
沒辦法,她一生氣便告訴聞晏臣的母親,她不要留在京市了,她要去國外讀書,然后找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帥哥結(jié)婚,以后再也不要回來了。
她開始準備出國的手續(xù),拒絕填報任何一所國內(nèi)大學(xué)。
原本她的第一志愿也是去做飛行員。
那是她曾經(jīng)的夢想,想要追逐他腳步的夢想。
結(jié)果沒想到,填報志愿結(jié)束的前一晚,聞晏臣突然回來了。
那晚她剛洗完澡,就聽見有人敲門。
本來以為是陳媽給她送牛奶。
卻沒想到,一開門,他便像一座凜冽的冰山一般擋在房門口。
那夜狂風(fēng)暴雨,他淋了雨,身上的飛行訓(xùn)練制服都濕透了,短發(fā)滴著水,順著他鋒利英俊的一測滾落,沒入他的胸膛。
腰身收窄,訓(xùn)練長褲包裹住勁瘦長腿,挺拔高大,風(fēng)雨欲來。
半年未見,他比從前黑了些,也壯了,可濕衣包裹下的肌肉線條是薄薄一層,年輕的血性與張力就那樣肆無忌憚到迸射出來。
那晦暗的雙眼,讓人心悸。
“你!你怎么回來了?”
想到自己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細肩帶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沒穿。
溫顏面紅耳赤捂住胸口,躲到門后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