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些,都被我繁忙的工作拋之腦后。
好在醫(yī)院考慮到我的身體狀況,手術安排的沒那么多。
半個月后,院里突然轉(zhuǎn)來個從總院來的患者,點名讓我去看。
我看著病歷單上賀辭的名字,頭疼異常。
瑪?shù)?,真難纏啊。
緩了片刻,我面無表情推開門。
一看到我,賀辭激動地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果然你在這里,郁禾!」
他消瘦了一圈的臉上閃爍著光。
「郁禾你讓我找的你好苦啊。為什么你要離開我,你不肯和我聯(lián)系…我真的,好想你啊。」
說著說著,他眼眶開始泛紅。
我翻著他床頭的病歷單。
配合治療倒是沒什么大問題,只是唱歌…
「郁禾,怎么辦,我再也不能回樂隊了。」
他頹廢地低下頭,不甘心般錘了下床。
「為什么命運對我這么不公平…」
我淡淡道。
「你該慶幸是早期?!?/p>
他猛地抬頭,眼底寫滿悔恨。
「我們不分手好不好?求你了郁禾,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我知道你介意施雯,我已經(jīng)讓她把孩子打了?!?/p>
哇哦,真狠心。
我偶爾會在社交平臺上刷到她的近況。諷刺的是,無論多骯臟的事,錯誤都會歸結(jié)到女人身上。
施雯被罵到退網(wǎng),而賀辭則因為那個視頻完美脫身。甚至樂隊說他因病暫?;顒訒r,還有人在下面可惜。
她有錯,卻不至于讓賀辭什么錯都沒有。
「打不打是你們的事。至于你的病,我會本著醫(yī)生的職業(yè)道德給你治的,放心?!?/p>
說完我就轉(zhuǎn)身離開。
可接下來幾天他跟狗皮膏藥一樣纏著我,每天說些不知所云的廢話,搞得我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