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間拂過的地方,有些癢。
在這間房間里發(fā)生過的事情,每一件都像是漂浮在心口的羽毛,撓得人渾身癢癢的。
男人的大手扣著許飄飄纖細的腰,禮服裙的腰束起后,她就像是水晶球里的人偶一樣精致。
這幾年,他身邊沒有缺少過女人。
來來回回,她們看他的時候,眼里都寫著一樣的情緒。
仿佛要把他吃掉的熱情。
但那些眼神里,沒有一個人是和許飄飄一樣。
那樣熱烈又赤誠的愛意,他不曾再看到。
甚至,有好幾次,霍季深都有機會和許飄飄澄清他的身份,哪怕他從不認為那樣的身份是枷鎖。
霍氏繼承人,這五個字,走到哪里,不是被人仰望的存在?
但他忍住了。
沒有告訴許飄飄,是因為他害怕,擔(dān)心許飄飄看他的時候,也變得和其他人一樣。
不再純粹,夾雜著算計和探究,想要通過他,窺探他身后的龐然大物。
那時候,霍季深第一次感受到疲倦和壓力,卻沒想過如果許飄飄不肯接受他的身份怎么辦。
他想過畢業(yè)就分手。
但是,如果她說不分,他也會隨她的。
她表現(xiàn)出來的愛太濃郁,太厚重,足夠?qū)⒒艏旧罟M去。
也讓他在想到許飄飄會把那樣的愛,給另外一個男人,霍季深頂了頂后槽牙,神色沉下去。
他沒忍住。
手下加了力道。
許飄飄哼唧一聲,“霍總?您弄疼我了?!?/p>
霍季深松開她。
“邵木沒跟你說,你這次來,是作為我的女伴?”
許飄飄搖搖頭,“邵秘就說是酒會,讓我來簽到后就離開,霍總,要是不方便,要不您換個人來……”
她還是不太適應(yīng),和霍季深兩個人,獨處一室。
剛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