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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葉贊
文案
攻有病,但他cao2作sao啊。
受有病,攻比受更有病。
oga囚禁alpha。
黑化墮胎chu軌,但這真的是個甜文。
被o囚禁的alpha
端午節(jié)真是個糟糕的日zi。收到了滿滿一頁群發(fā)的祝福訊息,相互問候著今天有沒有記得吃粽zi。我關(guān)掉了手機,走j洗手間洗了把冷shui臉。沾了污漬的鏡面上是一張空dang得沒有表qg的臉。我沉默著將ao巾擰gan1,反手關(guān)門時聽見了鎖鏈動作的微弱輕響,他在角落里沉默地抬起tou,窗簾xieru的光線將他shenti自左肩而xia切割成光與暗的兩半。他蠕動嘴唇,微微抬起一只手朝我揮了揮,臉上依舊是那副玩味的笑意。
“端午節(jié)快樂,葉默——如果我沒記錯日zi的話?!?/p>
那聲音像是隔著一個世界從地獄傳來的回音,而我知dao事實的確如此。
洗手間擺放著袋裝洗衣ye和fei皂的雜亂角落,gun著fei皂泡泡的污shui淌了一地。岑溪臣光o著shenti蜷縮在那里,這個窄小的空間對于這個shengao181的alpha來說無異于一個囚籠。他shen上的肌肉因為長期沒有得到慣例的鍛煉而有了萎縮的趨勢,雙手因為經(jīng)常被反折著捆綁在reshuiguan上已經(jīng)脫臼,他修長的雙tui被泡在污shui中太久,已經(jīng)shuizhong。這個曾經(jīng)耀yan的像太陽一樣的男人被我困在這樣一個腌臜的角落里,像一只被圈養(yǎng)的nu隸。而我是他的主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有著非常正常人生的oga的大三學(xué)生。
我在嘴里咀嚼著“岑溪臣”這三個字,有些茫然地看著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xia意識地放空大腦,無法把他和我記憶中那個qiang大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我像是對待一個chongwu,對他機械dao:“你也是,節(jié)日快樂,今天回來我會帶粽zi回來加餐?!?/p>
岑溪臣大大地舒了kou氣,屈起一條tui把腦袋擱在膝蓋上面,歪著tou笑瞇瞇地看著我。很多時候我甚至無法揣測這個男人nei心里到底是什么,憎恨或者憤怒。但他就是在那里,用一種hua稽但是馴服的姿勢看著我,沖我揚了揚xia巴:“我要蜜棗的,不要帶咸肉的?!?/p>
在我即將chu門時,這個男人還故意大聲晃動著鎖鏈,在我背后樂不可支dao:“默默,你的發(fā)qg期,我是說——你得記得再買dian套zi回來?!?/p>
他補充dao:“我可不想你再懷一次孕?!?/p>
我落荒而逃,他在我背后放肆大笑。
節(jié)日對我來說已經(jīng)失去意義,包括且不限于端午節(jié)在nei的,中國的、外國的,大大小小的各種節(jié)日。我沒有時間的概念,也失去了慶祝節(jié)日的心qg。隨著大四的即將到臨,課程幾乎沒有,除了極少的上課的時間,我大多數(shù)時間都留在那個獨居的狹小chu租屋里。an照很多年前父母給我的期待,讀書,上學(xué),考研,緊接著工作,結(jié)婚,生zi,我偶爾會想,會不會我的一生都在這個小小的chu租屋里完成。也許會,但更多的可能是不會。
因為那個屋zi里,有一個岑溪臣。
因為岑溪臣,我原本的平穩(wěn)人生被徹底地摧毀。從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二bi1huan樂青年,到如今的行將就木,仿佛一n浮木,又好似行尸走肉。
二bi1青年huan樂多。這個詞是剛從gao中畢業(yè)時的我經(jīng)常拿來自嘲以及嘲諷shen邊那些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