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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鈺總能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一口菜還在嘴里,不由得被嗆到。
他給我倒水,我伸手接過,止住咳嗽。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結婚,跟我結婚,arry
?!?/p>
他說話的語氣很是穩(wěn)重,就像是說吃飯睡覺這種平常的事一樣簡單。
但我接受不了。
“不許殺人放火里再加一條,不許結婚?!?/p>
我剛被陸堯傷害過,甚至他是受我資助,和我一起長大的人。
爛成這樣,我還能期待什么婚姻?
或許父母會擔憂以后沒有繼承人。
但如今試管嬰兒技術很是發(fā)達,我甚至能給孩子挑一個八國混血的爹,生下來又不是養(yǎng)不起,何樂而不為?
景鈺蔫吧了點。
但還是盡力爭取道:“你先聽我解釋?!?/p>
“我不想聽,我對婚姻沒有任何期待,更何況我們認識不超過一個月。”
“不是你聽我說”
我咬牙切齒:“都說了不結。”
“不生娃不同居的那種,我實在是受不了家里的催婚了!”
我第一次看見景鈺這么激動,但還是敏銳捕捉到他話語里的中心詞。
家里催婚?
是啊,在他家住了一個星期,都沒見有別的家人。
“你家哪有別人?”
他有些尷尬:“我昨晚上被托夢了?!?/p>
我倒是有些感興趣了,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于是景鈺喋喋不休:“我爸媽去得早,我被我姐姐拉扯大的,她前一陣子回了老家一趟,祭拜祖墳?!?/p>
“然后我爸媽就天天來我夢里找我,讓我結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