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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的風(fēng)景,確實新奇。
外面白雪皚皚,厚厚的積雪堵住了房門,我們在租住的別墅里小憩,感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景姝端來一小碟黃油餅干,我拿走兩塊,味道很不錯。
景鈺從廚房出來,他的身上沾了許多面粉和黃油。
我沒想到,這居然是他自己烤的。
他討好地坐到我身邊,詢問道:“味道怎么樣?”
我點點頭。
“挺好的,怎么?”
景姝將熱可可端過來:“我們要挪威過年了,最近幾天都是大雪天?!?/p>
她很誠懇:“小云,這么久的合作,你也知道我的做事風(fēng)格?!?/p>
危。
這兩姐弟到底想做什么?
不會把我賣了吧?
我皺了皺眉:“您說?!?/p>
“上次我弟弟對你說的話,讓你不開心了,我向你道歉,還請原諒他。”
我看著面前放著的熱可可,咽了咽唾沫,這里面該不會有什么喝了會中蠱的毒藥吧?
我尷尬笑笑:“沒事?!?/p>
景鈺坐在一旁,手指扣著衣角。
這不會是個姐寶男吧?
我在心中尖叫哀嚎。
求放過。
沒想到景姝突然站起,給了景鈺一個爆栗:“自己過來道歉!”
尷尬得無與倫比。
我記事以來,從未有過這樣的時刻。
這么想鉆進(jìn)地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