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圈少爺陸辰風隱婚第五年。
他第五次缺席婚禮,去陪小女友去看演唱會。
并在數(shù)萬人的祝福下,甜蜜接吻。
我一個人站在沒有新郎的婚禮現(xiàn)場,
看著手機中,他的小女友發(fā)來一連串兩人親吻的自拍照。
我不吵不鬧,一個人完成了這場殘缺的婚禮。
他的小女友來到我的律所,指名道姓委托我?guī)退s走外面的狐貍精。
我笑了笑,拿出已經(jīng)簽下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
“你的委托,我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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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我很晚才回來。
陸辰風冷著臉問我:
“怎么這么晚回來,為什么沒有熬藥。”
他捂著頭,額角的青筋直跳,
顯然是又犯了頭痛。
曾經(jīng),不管我工作多忙,
我都會盡量提前回家,用兩個小時熬好治療偏頭痛的中藥。
確保陸辰風每次犯頭痛前,可以喝到。
現(xiàn)在,我只是看他一眼,懶得理會。
他的眉擰成一團,有些不耐煩:
“不就是沒去參加婚禮嗎,有必要生這么大氣嗎?”
“再說了,我們都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你還想怎樣?你知道我不喜歡那種形式主義。”
形式主義?
五年前,我與他隱婚,他說會給我一個完美的婚禮。
告訴所有人,我是他認定要相守一生的人。
我信了。
可他卻用五次逃婚,去陪自己的小女友證明,
我不過是他的保姆,是他用來緩解頭痛的良藥。
“嗯,我知道。”
我懶得多說什么,正要回房間準備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