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后,
“吳倩女士,排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這里跟本就沒有你所謂的炸彈!”
我密密麻麻地汗已經(jīng)織上了額頭,
怎么會,我清晰地記得我跟我兒子就是在這輛車上被炸的,我絕不可能記錯。
“媽,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這里跟本就沒有炸彈?!?/p>
車上的人聽到警方說沒有炸彈,紛紛情緒高漲起來,
“你個瘋女人,你兒子能不能管好你那神經(jīng)病的媽?”
“什么炸彈,這女的有被害妄想癥吧?”
“估計她手中的是什么玩具槍拿來嚇唬人的吧?!?/p>
“對,一瘋女人,我就不信我們?nèi)嚿线€制不住她,來,我們大家一起上!”
大家像洪水猛獸一般襲來,我不能貿(mào)然開槍,我怕這會直接引起炸彈爆炸,
這樣一來,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費(fèi)了,
“大家稍安勿躁,我來勸勸我媽。”
梁博韋轉(zhuǎn)過身來眼汪汪地看著我,全車人已經(jīng)涌在他身后了,
“媽,你放下武器來,我們好好談?wù)?,?/p>
我手中的老人還在不停地向人求救,而我的刀又更進(jìn)一步,
全車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媽,你到底要干嘛?”
“算兒子我求求你了,我不想見你坐牢?!?/p>
我看著他那雙紅潤的眼,心臟像是被什么東西震了震,
我手中的刀松了松,眼里裂出一絲不情愿的情緒,
好像所有人都是勸阻我,難道真是我錯了嗎?
他伸出手來想要制止住我。
再次看向他的臉,上一世,他雙眼被紗布緊緊包扎好的,坐在輪椅上每動一下都是場酷刑,
被校長一腳踹開,罵考上的是野雞大學(xué),
他顫著發(fā)黑的嘴唇,卻說不出話的情形,
在我腦海里恍然若失。
我伸出刀來,劃出道圓弧,所有人都被嚇地如退朝的咸海水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