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施粉黛,卻美得驚心動(dòng)魄!尤其是那雙含淚的眼睛,更是我見猶憐。
村長和村長夫人瞬間愣住了,面面相覷。這般絕色的美人,竟對自家兒子有情?兒子生前怎么從未提起過?
村長夫人眼珠一轉(zhuǎn),伸手狠狠拐了村長一下,壓低聲音:“這個(gè)……就不錯(cuò)!”他們剛才爭吵,就是因?yàn)橘I來的那個(gè)兒媳。雖然長得好,還會(huì)武,但身上那股子殺氣和戾氣重得嚇人,看著就怵得慌!她主張買個(gè)性子柔順、顏色好的,丈夫卻嫌貴不肯。
眼前這個(gè)美人,簡直是天降的餡餅!
村長也瞬間心領(lǐng)神會(huì),老眼里閃過貪婪。
兩人交換了一個(gè)心照不宣的眼神。他們要讓這個(gè)女的也留下給兒子做媳婦!他們的兒子在地下,也該享齊人之福!
兩人立刻堆起虛偽的笑臉湊上前:“姑娘莫哭,我們是他爹娘……”
孟奚洲猛地打斷他們:“他說過這輩子只娶我一個(gè)人!你們是他爹娘了不起啊?是他祖宗也不能拆散我們!”
村長夫妻倆:“……”
“我們沒有旁的意思!”村長夫人急忙解釋,“既姑娘你對我兒情深義重,那你便也做他的媳婦,咱們一家人……”
“也?!”孟奚洲聲音尖利,“不行!我家郎君只屬我一人!”
村長夫人趕緊朝村長使眼色,連連點(diǎn)頭:“就你一個(gè)!就你一個(gè)!”
孟奚洲這才“哼”了一聲,繼續(xù)專注地刨墳。村長和村長夫人對視一眼,也假惺惺地蹲下來幫忙。三個(gè)人各懷心思,竟合力飛快地將墳刨開,露出了里面漆黑的棺材蓋。
孟奚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與村長夫妻倆一同揭開棺蓋,向里面看去——
棺材里,一個(gè)身著粗糙紅嫁衣的女子靜靜躺著,臉色蒼白如紙,正是長公主!
孟奚洲強(qiáng)壓住激動(dòng),手指不著痕跡地迅速探向長公主的鼻息……
還有一絲微弱的氣息!
太好了!還活著!
長公主顯然是被藥物控制,加上在密閉棺材里太久,已經(jīng)陷入昏迷,得速速送于大夫救治才是!
“你也配與我家郎君在一起?!”孟奚洲一把抓住長公主的手臂將她往外拽,“給我滾出來!”
就在長公主被拽出棺材的瞬間,一直假意幫忙的村長和村長夫人突然暴起!如同兩頭餓狼,一左一右撲向孟奚洲,想將她推進(jìn)棺材里!
孟奚洲早有防備!眼中寒光爆射!她非但不退,反而腰身一擰,雙手抓住棺材里的男尸,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將其甩向撲來的兩人!
呼——!
男尸帶著巨大的慣性,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撞在村長和村長夫人身上!
“?。 眱扇藨K叫著,被自家兒子的尸體撞得如同下餃子般跌進(jìn)了棺材里!
孟奚洲毫不戀戰(zhàn)!扛起昏迷的長公主轉(zhuǎn)身就朝著山坡下狂奔!
“小賤人!站??!”
“來人啊!抓賊?。∮腥藫屖?!”
村長和村長夫人從棺材里狼狽地爬起來,一邊瘋狂追趕,一邊扯著嗓子呼喊村民!
孟奚洲扛著一個(gè)人,速度大打折扣。肺葉像著了火,她依舊咬著牙拼盡全力奔跑,可身后的叫喊聲越來越近,腳步聲也越來越清晰!
抽空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村長與她只有幾步的距離,往前一撲甚至可以抓住她的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