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被她‘乖嘛’兩字硬控了住!
愣愣看著她好幾秒。
可又不想這么輕易原諒她——
故意再冷冷扔開了她的手,“我保鏢會處理。”
南夏偏要再抓住他的手,“他一個大男人會什么?而且一個男人幫另一個男人做這種細活兒事,你不覺得很曖昧嗎?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有一腿呢?!?/p>
宋宴之和保鏢都沉默了,腦袋里想了想那個場景,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南夏又立馬轉頭打發(fā)保鏢:“你可以出去了?!?/p>
保鏢看了眼宋少,見他沒出聲,識趣的走了出去,宋少平時看著高冷難接近,其實還挺傲嬌的呢。
南夏手腳利索的取出止血棉,輕輕按著他傷口,見他流了那么多血,止血棉很快就被浸濕了,蹙眉,秦昊那個混蛋——
若是不教訓他,自己就不叫南夏!
“你是怎么把傷口又弄出血的?”
宋宴之依舊清冷著神色,低眸看了眼傷口,沒回她的話,不想這么快原諒她,誰讓她昨晚不理自己了?
他受傷都是因為誰?
竟然還關機——
南夏見他還不理自己,也是無奈的很,他一直都很難哄,沒個幾天,是消不了氣的,真是的,談戀愛是自己哄他。
現(xiàn)在分手了,還是自己哄他。
想不哄吧,又顯得自己是個白眼兒狼,畢竟他是因為自己才受的傷,還招惹上了她前老板。
“咳……疼不疼?”她又故意找話問。
宋宴之疊著長腿靠在椅背上,抬眸看了眼她,一臉‘你覺得呢?’的表情。
“那今天你別工作了,回去休息吧,等傷口消腫后再說。”她換了新的止血棉,繼續(xù)輕按著止血。
“不是讓我請注意工作時間?我也是拿了一半代理費的?!彼K于出聲了,但這語氣陰陽怪氣得很。
“咳……這不是凡事都有例外嗎?好了嘛,別生氣了……”她身體拐了他一下,又不得不哄。
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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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了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