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以啟齒的事被揭開的那一刻,溫顏整個人都像是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溫顏沒想到,她都那樣了,還會被裴韻發(fā)現(xiàn)。
裴韻眼底是刺骨的冰冷與高高在上,“你是妹妹,怎么當了妹妹,還恬不知恥的想要往你哥哥的床上爬嗎?”
“昨天晚上是誤會!”溫顏不卑不亢,面不改色。
“哼!”裴韻怎么可能會信,長了一副狐媚的樣子,就知道勾引男人。
直接把手里的一張卡扔到溫顏臉上,鋒利的卡片邊緣狠狠滑破她的下巴。
“這張卡里有二百萬!”裴韻懶得在跟她廢話,“拿著這筆錢,給我收起你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p>
視線再掃一眼那本花名冊,裴韻繼續(xù)道:“真以為這本花名冊是給晏臣準備的?你打開看看。里面是我為你挑選的相親對象,從今天開始你給我去相親。”
溫顏來之前就知道,五年了,裴韻除了在想念急了聞晏臣的時候才會找她麻煩,其他時間幾乎從不愿意看見她。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她。
說是干女兒,其實只是聞家為了維持自己親和力的手段。
更何況,裴韻還要用干女兒的身份約束她,讓她與聞晏臣這輩子再不可能。
往事不能回憶。
每次回想,都是膿瘡爛疤,千瘡百孔的傷痛。
是難堪,是她最卑微,最恥辱,最痛徹心扉的不愿回首。
溫顏俯身,將掉在地上的二百萬撿起來,重新放到桌子上。
“這筆錢我不會要的?!?/p>
哪怕拿到這筆錢,她就再不用為女兒的手術(shù)費操心。
就能徹底跟聞晏臣一刀兩斷,讓聞晏臣更厭惡她。
可是不該拿的錢她不會拿,更何況是從聞家拿錢。
“你現(xiàn)在不嫁人還想干什么?!你覺得你自己找還能找到比這里面更好的男人?”裴韻臉色難看,俯首望著她。
“城南紡織巨頭趙家的三公子,港城船舶大鄂龍巖的小兒子,這里面哪一個配你不是綽綽有余!”
“趙三公子五十歲了,老婆都被玩死三個了。龍小少爺在奧城賭博欠債被打成重傷,到現(xiàn)在不但不能人道,連床都起不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