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梟像是怕蘇婠反悔,一早就來接她去登記了。
因?yàn)樗歉禇n,所以他們領(lǐng)證直接是開辟了綠色通道,一路暢通。
在簽字的時候,工作人員一直在打趣,他們真是男才女貌。
蘇婠有些不好意思,剛剛照相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看到傅梟笑了。
半個小時之后,他們從民政局出來,蘇婠還覺得有些恍惚。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為人妻了。
還沒等蘇婠反應(yīng)過來,就看到傅梟從自已的尾指脫下一個銀色戒指,然后戴到蘇婠的無名指上。
蘇婠怔了一下,她端詳了一下,戒圈上的圖案很獨(dú)特。
蘇婠自已就是珠寶設(shè)計(jì)師,對珠寶是很了解的,恕她見識淺薄,她都看不出這戒指是什么材質(zhì)。
好像是某種身份的象征。
“這很貴重吧?”蘇婠遲疑了一下,開口到。
“沒有,你先戴著這個,我再找人定制一對婚戒?!备禇n淡淡地開口到。
蘇婠動動嘴唇,還想說什么,最后還是作罷,“好?!?/p>
這個男人占有欲極強(qiáng),而且不容人家拒絕的。
男人似乎很滿意,“嗯,走,上車,送你回家?還是去公司?”
就在這個時候,蘇婠的手機(jī)響了,她看了一眼手機(jī),怔了一下。
響了幾聲之后,蘇婠才接起電話。
“喂!”
“婠婠,你在哪里?”周衍焱的聲音很著急的樣子。
“我在外面?!痹俾牭街苎莒偷穆曇?,蘇婠心如止水。
“什么?你怎么還沒回公司?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關(guān)于比賽的,你忘記了嗎?”周衍焱的聲音不由地提高了。
蘇婠淡淡地回應(yīng)到,“周總,我今天請假?!?/p>
“婠婠,你是有什么事嗎?還是因?yàn)樽蛲淼氖虑??你也知道的,他們只是喝多了,在開玩笑?!敝苎莒鸵稽c(diǎn)內(nèi)疚感都沒有,還覺得是一場玩笑。
“是不是玩笑,我都不在乎了,對了,我今天請假是因?yàn)橐Y(jié)婚了?!碧K婠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
“你開什么國際玩笑?蘇婠,你和誰結(jié)婚了?你這是在逼婚嗎?”周衍焱心中一怔,眉頭都擰成了“川”字。
蘇婠覺得很可笑。
逼婚?
原來自已在他心中就是這樣的形象。
也許是那顆心早就死了,所以現(xiàn)在對他說的這些話,也已經(jīng)是麻木了。
“放心,新郎不是你,對了,我下午會去公司。”蘇婠說完之后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