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也是雙手接過的這一張名片,然后看了一下之后,這才鄭重其事的放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里面。
“謝謝您,您放心吧,我這邊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
話雖然是這么說的,可是陸銘自己心里面心知肚明,江安作為外交官的一員,那么平日里平時都非常忙。
而且如果是其他國家的話,那就算了,偏偏現(xiàn)在還是在小櫻花這邊的這里牽扯的事情那可就太多了,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怎么糊弄過去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這邊其實也會有很多其他的事情需要注意一下。
既然江先生這一次都已經(jīng)跟他說了可能會有危險,那就證明他這邊肯定是察覺到了什么東西,否則也不至于會第一時間就跟自己說了。
等到確定沒有什么別的問題之后,陸銘這才離開了。
而劉啟明他們直接一路回到了酒店這邊去。
恰好他們在回去的時候,那邊的比賽也已經(jīng)完全結(jié)束了。
唐詩和宋詞微微的咬著下唇,明顯是有些不一樣的情緒,但是什么都不敢多說,只能默默地低著頭一路往回走,看起來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一下子這么蔫不拉幾的,是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梁仲春今天是一起跟著過去的,所以對這種事情大多都了解,一聽到陸銘這么說,忍不住有些義憤填膺。
“你知不知道那些人今天實在是太惡心了,用的那些手段,我說出來都覺得臟了嘴巴?!?/p>
陸銘聞言越發(fā)的驚訝了,梁老爺子的脾氣向來都挺不錯的,是圈內(nèi)有名的溫潤書生,可現(xiàn)在讓梁老爺子都這么生氣,看來那些人做的確實不是人事兒啊。
“梁老爺子怎么了?您慢慢說,先不要著急。”
唐詩這邊眼睛都已經(jīng)有些紅了,自己微微地咬著下唇,努力的控制住情緒,這才開口說的。
“隊長,我們輸了?!?/p>
宋詞似乎害怕陸銘生氣,連忙又開口解釋了一句。
“隊長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們的錯,是對方實在是太狡猾了,他們用的手段簡直令人發(fā)指。”
宋詞是又急又氣,而陸銘在他們訴說當(dāng)中這才逐漸明白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原來是一開始他們鑒定的珠寶就是珍珠,而且是大批量的珍珠。
各種各樣的珍珠,甚至還有那些異形的珍珠,要知道這種東西也就是這些年才比較新奇而已,在那些真正的珠寶家的眼里,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的珠寶。
而且珠寶珠寶,雖然說有著珍珠,但是那都是最為頂級的存在,還有寶石呢,但對方根本就沒有拿出什么寶石。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子的話,那么也就算了,唐詩和宋詞他們倒也不會覺得有多么的生氣。
可是偏偏最要緊的是,這本來就非常難以鑒定的各種亂七八糟的珍珠,還非得給他們最差的。
連帶著給他們鑒定的工具都是壞的,他們雖然說提出了申訴,但對方根本就不理。
他們還說這本來就是一視同仁,必須要在最差的環(huán)境之下才能夠看得出一個人鑒定珍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