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夏輕焰吃了藥,暈乎乎的躺在柳頌安的腿上,怕冷的她抱著熱源不愿放手,她累了,心累和身體都到達了極限,眼皮耷拉下來,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她怎么了?還好嗎?”
蘇旎端著一杯關東煮,熱氣騰騰,放到柳頌安的手里,她插著大衣的兜坐了下來,摸到口袋里的手機,“奇怪,怎么沒電了?”
一模一樣的手機,她以為是自己的,發(fā)現手機的金屬框不一樣后才反應過來,“啊,這是她的!”
身上套著夏輕焰的外套,口袋里的手機自然也是夏輕焰的,她拿著像燙手山芋一樣,心虛的丟給了柳頌安。
“閉嘴!”
柳頌安的指尖繞過她的發(fā)絲,輕柔的為她整理碎發(fā),對蘇旎不客氣的打斷,“找你的俞言去?!?/p>
她將夏輕焰的疲倦生病都歸結在于蘇旎,要不是她半夜三更打電話過來,她怎么會拒絕夏輕焰的求歡,讓alpha強制抑制情欲,
又為了照顧蘇旎,紳士的脫了外套,她一個人凍的把手揣進褲兜里捏緊拳頭,硬生生的得了感冒。
蘇旎閉上了嘴,拿過放在椅子上冷掉的關東煮,沒滋沒味的嚼著蘿卜,眼神時不時的瞟向睡覺了的夏輕焰,“我去看看醫(yī)生包扎好了沒?”
俞言還在換藥室,她卻不負責任的丟下了自己的女朋友,剛剛為她大打出手的愛人,真是糟糕透了。
出醫(yī)院時,天已經朦朦亮了,微光透過灰色的云層,有點紅染,燒了半片的天幕。
寒意透骨,四個人都有著難以描述的疲憊和心累。
俞言和蘇旎等的士,夏輕焰和柳頌安等司機開車門,低頭彎腰進車一氣呵成,車門合上的都聲音都微不可聞。
黃綠相間和的士和通體閃黑的豹獵割裂開來,承載著不同的人駛入各自的圈子。
洗完澡的蘇旎盤腿坐在床上,滑看手機,銀行卡到賬80萬,來自夏輕焰公司的短信,
數字很美妙,意味著她的錢包可以鼓囊一陣子里。
俞言在客廳收拾,提著夏輕焰的大衣翻看上面的標簽,在自己身前比劃了一陣子后再隨手丟在了沙發(fā)的一邊。
“不累嗎,早點休息?!?/p>
揭開被子的一角,接觸到床的時候舒服的發(fā)出了一聲喟嘆,“還是床舒服??!”
蘇旎跟著她鉆進了被子里,靠在床頭,勾著耳邊的長發(fā),“疼不疼?”
她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這里都青了?!?/p>
“還好,現在沒那么疼了。”
俞言戳了戳自己的臉,碰了一下就倒吸了一口氣,嘴硬的不肯承認。
拉過蘇旎的手,摸著嫩滑的皮膚,“旎旎,我想…”
她說的委婉,讓人拒絕不了一點,拉著的手變成了十指相扣,“好久沒做了…”
蘇旎點了點頭,撩開頭發(fā),翻身坐在她的身上,對著她捏著自己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從鎖骨到半圓再到腰肢,展露無疑的呈現在她的面前,
幽幽的月季香發(fā)散出來,不言而喻的勾引著alpha,盛情邀請即將的歡愉。
俞言看著她一點點露出自己的身體,難掩激動,閃躲不開的眼神,羞澀的盯著紅艷的奶尖,她的呼吸微促,稍沉,欲望累積起來,呼吸之間傾灑在蘇旎的xiong口,
她一手抵在俞言的肩上,像是在推拒著,仰著脖子,清明的眼半瞇起來望著吊燈,光圈一層層似乎毛絨絨的,數著一個個水鉆,任由她在自己xiong口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