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柏后知后覺,當即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他也算不上蠢,畢竟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不可能是實打實的蠢人。
只可惜,他入仕早,一路有父親鋪路,太順了,沒經歷過風雨,想事情難免簡單了。
這次又是護妹心切,才捅了大簍子。
火上澆油。
一次違規(guī)行動,得罪了三個世家!
別說得罪三個了,就得罪溫家,面對的對手還只是尚未入仕的溫婉,他都玩不轉。
溫婉幾個電話的組合拳,就讓梁家喝了一壺。
爺仨都入了局。
梁世柏再這么一鬧,梁家是徹底歇菜了。
他火急火燎,趕回西江的路上,收到了西江省組織部的通知:
副省的提干被擱置了。
他宛若被雷劈了一樣。
癱坐在了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靜。
他思索著,不可能啊,這邊的事情不可能這么快就捅到省委去啊。
但是又想不到別的原因。
他連夜就趕回西江。
凌晨3點。
梁世柏回西江省后,徑直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一屁股跌坐在辦公椅上,整個人卻如坐針氈,滿腦子都是一團亂麻般的思緒,攪得他心煩意亂、坐立難安。
以他的智慧知道攤上事了,但是就是理不清思緒,更找不到破局的辦法。
就在這時,秘書李宇浩火急火燎、腳步匆匆地趕回了公安廳。
他原本在家,接到梁世柏的電話,就一路小跑著來見梁世柏了。
可他這一來,非但沒給梁世柏帶來一絲慰藉,反而給梁世柏澆了盆冷水。
“廳長,梁老書記今天白天給您打了好多次電話,都說找您,可可您都不在辦公室”
李宇浩喘著粗氣,小心翼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