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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沖進來的一群人,是陸宇帶著幾名警察。
“不是我看到直播,你都要被這兩個賤人吃得骨頭都不剩了?”陸宇一臉怒其不爭的看向我。
蕭家和我家是故交,門當戶對,我兩從小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
在大家都以為我兩會在一起時,我卻被蕭楊的溫柔,和照顧我父親時的體貼細心所打動。
當時陸宇就提醒我,蕭楊不是一個善茬,太擅于偽裝了。
可是當時的我,已經完全被蕭楊蒙蔽了。
反而指責陸宇不要過分解讀別人。
至此我兩不歡而散,再無聯系。
“這位陸先生報警說,這里有人泄憤傷人,是這樣嗎?”警察同志看著一身傷的我。
我緩過神來,來不及回應警察的問題,著急地看向陸宇:“你剛才說我爸怎么了?”
陸宇一臉痛色,不忍的說道:“路上我的助理確認后告訴我,叔叔已經去世了兩個月了,尸體一直在醫(yī)院的停尸房無人認領?!?/p>
聽完陸宇的話,我只覺得一股心火直沖天靈蓋,全身顫抖著,一口血直吐了出來,隨后人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在醫(yī)院。
我看著病床邊的陸宇:“我爸”
“秦雪,節(jié)哀吧,叔叔也不想看到你這樣?!标懹钗罩业氖终f著。
我頓時大聲痛哭:“都是我不孝,竟然連他最后一面都沒見到。”
陸宇抱著我輕輕地拍著我安撫著。
隔日,陸宇陪著我認領了我爸的尸體。
辦完葬禮已是半月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