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變戲法似的從爸爸背的大包里撈出一個同款,掛到鄒萬里的脖子上,裝上瓜子和花生。
“給你了,誰讓你是我親妹的干哥哥呢。”
鄒萬里興奮的左看右看,“謝謝二毛哥!”
旁邊看著這一幕的溫寧使勁壓住嘴角。
再杵根棍子,活脫脫兩個丐幫弟子。
火車上的時光并不難過。
因為有四個孩子,溫寧和嚴剛一會盯著這個,一會訓訓那個,甚至有點手忙腳亂。
坐在他們同排的大媽忍不住感慨。
“你們有四個孩子,平時家里得多熱鬧啊,你和你愛人睡覺都得睜只眼吧,萬一對方跑了,一個人咋帶孩子啊,連下家都不好找?!?/p>
旁邊一大媽連忙加入話題。
“我們村就有個男的,第一個媳婦生兩兒子,死了,第二個媳婦也生兩兒子,跑了,他帶著四個兒子,沒姑娘嫁給他了啊,他沒法,就專心帶兒子,結(jié)果沒過兩年,大兒子娶媳婦又接連生了四個兒子!”
吃瓜二毛掰著手指算。
“天啊,一個兒子生四個的話,他以后要帶十六個孫子!十六個!他要是死了,再也不缺孫子抬他了!”
眾人:“”話是這么說沒錯,但咋感覺哪不對勁呢。
一路就這樣熱熱鬧鬧的抵達京市,彼時天都黑了。
溫寧抱著小玉,大毛和鄒萬里各自牽著她衣服一邊的下擺。
嚴剛扛大包,騰出一只手扯著最能鬧騰的二毛。
六人剛出站,鄒萬里就興奮得很,“我看見我舅舅了!”
“哪呢?”
“舉牌子的那個!”鄒萬里雖然激動,卻沒有掙脫亂跑。
溫寧和嚴剛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確實有一塊牌子,但上面的五個大字是:歡迎我外甥。
柴姐的弟弟,是不是腦子不太好?
心里想歸心里想,雙方很快碰面,鄒萬里直接撲進一個一米八五,身材壯實如墻的帥氣男人懷里。
“舅舅!我總算見到你了!”
柴冬天揉揉他頭發(fā),先和嚴剛溫寧打招呼。
“嚴哥,溫姐,歡迎你們來到京市,我是柴冬天,你們叫我冬天就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