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聽筒里驟然爆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彷佛要將人的耳膜刺穿。
越冥焰眉頭緊蹙,臉上閃過一絲無語,迅速將手機移開耳畔。
“越總啊,快救命啊!”
“要不是你的丹藥,我現(xiàn)在都沒爹啦!”
“阿焰啊,你是我柳家的大恩人吶!”
聲音在電話那頭回蕩,帶著幾分哭腔和感激。
越冥焰冷冷地回了一句,聲音如同冰刃般鋒利:“給你個機會,你給我說人話!”
站在一旁的夭夭忍不住捂住了嘴,眉眼彎成了月牙,顯然是在極力憋笑。她的肩膀微微顫抖,顯然是被手機那頭的夸張表現(xiàn)逗得樂不可支。
越冥焰瞥了她一眼,臉上的冷峻瞬間融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他壓低聲音,湊近夭夭耳邊,輕聲解釋道:“就是昨天我們在長安市機場遇到的那位柳哥哥。”
夭夭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了然。她早已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只是沒想到,那位看起來高大威猛丶實力非凡的柳哥哥,竟然還有如此滑稽的一面。
隨著越冥焰的冷聲回懟,電話那頭的柳毅然頓時收斂了情緒,聲音變得正經(jīng)起來:“阿焰,你現(xiàn)在還在外面嗎?”
“嗯,之前帶夭夭出來逛逛,現(xiàn)在在回酒店的路上?!痹节ぱ娴穆曇艋謴?fù)了平靜,“柳叔的情況怎麼樣了?”
柳毅然的聲音低沉了幾分,帶著一絲疲憊:“跟我爸斗智斗勇了兩天,才終於說服了他。他的情況不太樂觀,但我老家的醫(yī)院水平有限。明天上午,我?guī)ラL安市區(qū)的空軍醫(yī)院檢查身體,然後直接安排他住院,繼續(xù)接受治療?!?/p>
說到這里,柳毅然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期待:“你到時候有時間沒?咱們約個地址,我去找你,見面后細(xì)說!”
越冥焰沉吟片刻,隨即說道:“我明天上午也要去一趟空軍醫(yī)院,正好去拜見下柳叔?!?/p>
“那趕巧了!”柳毅然的聲音中透出一絲驚喜,但隨即又帶著幾分疑惑,“可你去醫(yī)院做什麼?是誰生病了嗎?”
越冥焰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略感不悅。國安局和龍閣的行動消息,軍隊那邊理應(yīng)知曉一二,但柳毅然竟然對此一無所知。即便他請假在外,也不該被邊緣化到這種程度。
“柳毅然,你這是被架空了多久?”越冥焰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意,“以後別守著機場過閑日子了,你該干點正事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即傳來柳毅然略帶無奈的聲音:“不想干事兒,就想擺爛了,怎麼辦!”
越冥焰的嘴角微微上揚,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你有個心理準(zhǔn)備,以後直接到龍閣來干活了。”
越冥焰決定了,不能繼續(xù)讓柳毅然這家伙在機場後勤處大材小用了。
柳毅然一聽,頓時喜出望外,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語氣中帶著幾分猶豫:“可我畢竟不是修行者,不符合進龍閣的條件吧?”
“你少操心!我有權(quán)特招!”越冥焰乾脆利落地回了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他緊接著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房叔,我想跟你們空軍要一個人?!?/p>
龍國空軍司令部里,剛加完班的房靖卓正準(zhǔn)備離開,聽到手機那頭的聲音,不由得一愣。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確認(rèn)是越冥焰的電話后,心中頓時涌起一陣疑惑。
“你小子在打什麼主意呢?要個人還親自把電話打到我這里來了?”房靖卓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調(diào)侃,但更多的是不解。
龍閣要人,哪個部門敢不支持?
搜書名找不到,可以試試搜作者哦,也許只是改名了!
想被唐國首親自約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