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
“師父,這還用我看嗎,你看看你這臉,白的跟快死了似的,誰看不出來啊?!?/p>
許延摸了摸臉,“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有點冷啊!”
“是啊師父!所以你這個情況……”
許延有些驚恐道:“那我豈不是真的腎虛了?”
悟空:“……”
“不是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這樣子恐怕不只是縱欲過度,倒像是傷了元氣??!”
悟空一拍腦門,萬般無奈地嘆息一聲。
許延松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是腎虛就行。”
悟空:“……”
“行,那我先回去歇著了悟空,你也回去好好歇歇吧?!?/p>
悟空剛伸出去的手又懸在半空,最終只是蹙眉看著他遠去。
“師父,這一難好像有點難啊……”
殿外。
許延正往回趕,花壇處卻閃出一道身影。
“御弟哥哥記性真差,怎么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
玉鉤娘就那么堵在他面前,一只手在他胸膛上輕輕點著,一臉的幽怨。
許延摸了摸下巴:“這個這個……”
“別這個那個了,今天別想走了!”
一陣狂風卷起,許延已經進了一間宮室內。
玉鉤娘舔了舔嘴唇,滿眼都是追憶之色,“快……還是老樣子。”
“那個……要不免了這個流程吧?!?/p>
許延滿臉復雜,實在是他對這種奇怪的心理實在不是很理解。
玉鉤娘的臉霎時間冷了下來,直接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手里提著根鞭子,哪還有半點的激動,聲音也隨之冷淡了數(shù)倍。
“怎么,在那女王的床上就肯盡興,在我這兒就不肯了?”
她緩緩起身,走至許延身旁,摸了摸他脖頸處殘留的吻痕,冷笑道:“昨日在琵琶洞你可不是這副正經樣子,現(xiàn)在倒是裝上正經和尚了。”
鞭子再次抽地,“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記住了,花和尚就是花和尚,一天是花和尚,你這輩子都是花和尚!”
許延無奈道:“我本來也不是什么正經和尚?!?/p>
玉鉤娘冷笑一聲,褪下外衣,露出后背。
“怎么,昨日就敢放肆,今日偏偏就不敢了?”
說著她直接捏住許延的下巴一把推倒在地,一只腳狠狠踩在他身上,修長而有力的長腿壓在上面狠狠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