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金國慶想了想,還是咬牙說道:“是我的話,那就把他關(guān)起來,要是還執(zhí)迷不悟,那就把他的腿打斷!”相老繼續(xù)問道:“那是為什么?”此時的金國慶已經(jīng)完全代入了旁觀者身份:“這個姑娘出身的原生家庭思想就有問題,能夠出兩個殺人犯的直系親屬,想必家教也是很有問題的。更何況家人是殺人犯,那子女的工作和z審也會受到牽連,沒辦法找到好工作更沒法參軍,您戰(zhàn)友一家的聲譽也會受到影響!”相老笑了:“會有什么影響?”身為軍人通訊兵的金國慶說道:“沒法提干,更不能擔(dān)任要職!”相老很是欣慰地點了點頭:“你明白就好!”金國慶還是一頭霧水:“爸,你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相老敲了敲床板:“我的意思就是,你明白了蘇柔護士的身份和家庭情況對你的影響有多大就好!”“???”金國慶很是訝然地指著自己:“你說的你老戰(zhàn)友的兒子,其實是指我?”相老點了點頭?!澳莻€有著殺人犯母親殺人犯哥哥的姑娘,其實是蘇柔?”相老再次點頭!金國慶滿臉地難以置信,癱坐在了椅子上:“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柔柔那么溫柔懂事的一個女孩子,怎么可能會有那么狠毒的母親和哥哥呢?”相老也是無奈嘆氣說道:“其實今天你看到的小林同志,就是蘇柔異父異母的哥哥,你想知道具體是什么情況,完全可以找他了解。”金國慶一下子站起了身:“不行,我一定要找林凡了解情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相老只知道林凡是在紅星煉鋼廠當軍代表,根本不知道林凡住哪里。晚上,金國慶接過了王秘書遞過來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問道:“王叔叔,你是怎么看我和蘇柔這個事情的?”王秘書也是吸了一口煙,說道:“雖然我們現(xiàn)在提倡自由戀愛,打破封建,但是所有的自由其實都有一份責(zé)任的。當然所有的擔(dān)當和責(zé)任都不取決于你的父母,而是取決于你自己。”金國慶抓了一下自己亂成雞窩一樣的頭發(fā):“那你說我該怎么辦?”王秘書:“我的建議是,無論你是放棄了蘇柔,還是堅持了你自己的愛情,你都該為你的所作所為買單,都要對你的后果負責(zé)?!苯饑鴳c:“我當然知道結(jié)果不會有多好,但是我不甘心,我也舍不得??!我好不容易遇到這么喜歡的一個姑娘!”王秘書踩滅了煙頭:“那不如你親自去找人了解一下蘇柔姑娘,如果她是好女孩,那只要是你們雙向奔赴的愛情,就一定能夠跨越千難萬險,互相成就對方!”金國慶:“那萬一我得到的消息都是不好的呢?”王秘書:“那就看你是想出人頭地,還是兒女情長了!”金國慶耐著性子,第二天一大早就匆匆趕去了紅星煉鋼廠。第二天的早上八點半,林凡準時抵達煉鋼廠軍代表駐點辦公室。紅星煉鋼廠和林凡住的三合院羊肉胡同隔了足足三分之一個亰都城的距離,騎車以林凡的體力和速度也要騎上四五十分鐘的路。中午更是沒法回家休息,看了得想辦法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至少在忙的時候可以有個落腳的地方。就在林凡拿起圖紙想要開展工作的時候,金國慶找到了林凡。只見昨天還精神奕奕英姿勃發(fā)的金國慶,今天卻是滿臉憔悴眼睛布滿血絲的模樣。看樣子金國慶昨晚沒睡好。金國慶一進門就質(zhì)問林凡關(guān)于蘇柔的事情。林凡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有可能會破壞自己在金國慶心中的印象,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了。林凡把金國慶帶到了煉鋼廠的車隊那。紅星煉鋼廠有著自己的運輸車隊,卡車,運油車,運渣車,運鋼材的車五花八門各式各樣,光司機也有上百號人。而林耀就是其中一個。廠里因為林衛(wèi)紅的奇葩表現(xiàn),林耀也受到了牽連。原來開的是好車,現(xiàn)在開的是老掉牙的老卡車,老是壞老是修。而且林耀在司機班組里也不受待見,混得很是不如以往如意。當林耀得知二弟林凡居然主動來找他的時候,林耀那叫一個激動啊。林耀見到林凡第一句話就是:“二弟,哥對不住你!”林耀是多么的后悔。林耀時常后悔當初自己被白棠蘇柔蒙了心,強迫林凡把紡織廠的后勤工作讓給蘇柔。這就造成了兩兄弟之間的隔閡。林凡卻知道現(xiàn)在不是在外人面前說這些的時候,直接指著金國慶介紹道:“這位金國慶同志,是來找你了解一下蘇柔同志的情況的!”喜歡重生1976:拒當舔狗不下鄉(xiāng)()重生1976:拒當舔狗不下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