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韋德連看都沒看,一伸手,拿在手里的刀徑直掉落,噗的一聲,插在了他的腳面上。
“哦,法克,你害的我受傷了,必須賠償我醫(yī)藥費,否則,我就讓你……”
葉曉反手又拿出一沓紙鈔,伸手一勾韋德的衣服領(lǐng)子,將其拉開了一條縫隙,將兩沓紙鈔全部塞了進(jìn)去,更是不住點頭說道:“否則你就讓我嘗嘗你的厲害是不是?免了,我這人愛好正常,對你這條風(fēng)干了的蛆不感興趣,話說連下水道里的味道,都無法掩蓋你身上的氣味,你有多久沒洗澡、換衣服了?”
葉曉的動作太快,韋德沒能看清鈔票上有幾個零,不過只要是錢,都是他的最愛:“看在你這么識趣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偷我東西的事兒了,還有啊,我上個月才洗過澡,順便換了一身衣服,還很新的好吧!我建議你去醫(yī)院看看鼻子,你的嗅覺肯定有問題!”
“我有自己的心理醫(yī)生,不過她最近在忙著其它事,”葉曉抽出插在韋德腳面上的刀,抬手一刀,便將韋德準(zhǔn)備新長的小胳膊切了下來,將斷臂湊了上去,接著拿出訂書機,咔嚓咔嚓的訂了一圈,“哎,我也好久沒見她了,還怪想她的?!?/p>
行云流水的動作,一整套下來,連韋德自己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直到胳膊被訂好,嘗試活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一點問題都沒有,面罩下的嘴巴才撇了撇:“從你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你對她不懷好意,跟我說說,有沒有上壘,爽不爽?”
“說什么呢?我一心一意好吧!再說了,她是我媳婦的閨蜜,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葉曉挑了挑眉毛,給了韋德一個懂得都懂的眼神,“俗話說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但如果近處就有水源的話,又何必舍近求遠(yuǎn)呢?雖然還沒有上壘,不過快接近嘿了左一半了。”
韋德秒懂,露出了嘿嘿嘿的笑聲,曖昧的問道:“二龍戲珠?”
“沒有過,”葉曉搖了搖頭,表情一變,憤憤的說道,“有人欠了我好幾條龍,我本來打算抽出空去見識一下的,結(jié)果被一個賤人捷足先登了,那個賤人還恬不知恥的跟說我,替我試試水?該死的,我用他試嗎?他用過的,別人還能用?”
要是自己攢了好久的錢,好不容易有底氣去找凡妮莎的小姐妹們?yōu)t灑了,結(jié)果,錢丟了,撿到錢的人,還搶先自己一步,先把凡妮莎的小姐妹們給包圓了,光是想想,韋德都恨不得拔刀,把那人砍成十塊八塊的。
“那他是真該死??!”
“是吧?你也這么覺得吧?所以我坑了他一把,估計他之后會被揍的很慘!”葉曉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擺手說道,“和你聊天很是愉快,要是有時間,我肯定要與你把酒言歡,不過我有事,就先不和你聊了,咱們下次見,拜拜!”
“拜拜!”韋德也擺著手,告別說道,“記得打電話扣我啊,我隨時都有時間,不過要是純素的,就不用找我了,我喜歡吃肉!”
“海天盛筵!”葉曉頭也不回的說道。
韋德眼前一亮,連忙追問:“是我想的那個不?”
“穿著比基尼的模特,豪華的游輪,你與前者玩著喝酒的小游戲,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很快……”
葉曉的聲音,宛如惡魔的囈語,韋德的腦海中,瞬間就生成了對應(yīng)的畫面。
碧海藍(lán)天,一艘游輪隨著海水的波動而波動,還沒喝酒,船上的人就好像已經(jīng)醉了,東倒西歪的,她依偎在他懷里,他笑著,攙扶著,手不老實的……
“吸溜!”
隔著面罩擦了一下自己的口水,來自腦海中的誘惑,瞬間就讓韋德有些上頭,干脆就忘了自己的目的,追著葉曉而去:“等等我啊,你有什么事兒???我?guī)湍憬鉀Q,咱們好去開帕提!”
“啪嘰啪嘰”的踩水聲中,剩下的人面面相覷。
“他眼瞎?”
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鳴。
若不是眼瞎,他們這么多人,怎么一個都看不見?
可若是眼瞎,又怎么會和韋德聊的那么投機?
兩人旁若無人的你一句我一句,打著機鋒的話,互相都能聽懂,連他們聽起來都有些一知半解的,需要琢磨一下才能反應(yīng)過來,看對面的兩個小姑娘,一臉的迷茫,顯然是沒聽懂。
“幾位,我們以前見過?還是有仇?”史蒂夫看了一眼兩人消失的方向,對有些迷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電索說道,“在我的印象中,我們好像沒得罪過你們吧?”
別說得罪了,在他的印象中,他連見都沒見過幾人,不過,史蒂夫想著,可能是自己在不經(jīng)意間做的什么事,惹到了面前的幾位。
不提還沒走出多遠(yuǎn)的韋德,剩下的這三人中,連那個一臉柔弱的粉色頭發(fā)的小姑娘,都給他一種危險的感覺,那個看起來像人,又不像人的怪物,史蒂夫不敢說自己能打過。
‘從哪冒出來的呢?’
上方的城市已經(jīng)戒嚴(yán),自己人進(jìn)出都需要經(jīng)過重重驗證,他們能進(jìn)來,還是拜以死亡為代價,給他們創(chuàng)造機會的戰(zhàn)友的福,就這,他們之前還特意換上了帝國專用服裝,進(jìn)了下水道后才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