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熱鬧不要緊,可苦了哥仨了,跟某個歌星在舞臺上尋尋覓覓尋寶藏一樣,就差把沙漠翻個底朝天了。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收獲,精絕古城是沒找到,不過卻意外找到了其它的古墓,也算是小賺了一筆,夠吳邪點(diǎn)一次天燈了。
車上,老胡有種被抓包的尷尬,要不是實(shí)在沒處躲,他都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哥幾個你說,這事鬧的!”
到底是王凱旋臉皮厚一點(diǎn),度過最初的尷尬之后,跟個沒事人一樣,只是略微有些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本來還想著讓哥幾個掙一筆的,沒想到還是哥幾個出的錢!”
“錢多錢少對我們哥幾個來說,其實(shí)無所謂!”
老胡退伍,就說明劇情快要開始了,吳邪也不介意先提前透露一點(diǎn)什么,省的到時候哥倆以為自己被利用了。
不管是利用別人,還是別人利用自己,吳邪表示自己受夠了,要不是祖宗葉曉的出現(xiàn),他做為齊羽的替身,還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我們不缺錢,哪怕沒有吳山居,我們照樣可以逍遙快活,開個古董店,純粹是我們哥仨閑不住!”
“實(shí)不相瞞,我們哥仨以前是地下工作者,凱旋兄弟或許有所察覺,我們也沒想著瞞著各位,但說實(shí)話,地下工作者這一行實(shí)在不好干,多的是因?yàn)槔娣茨砍沙鸬?!?/p>
“我們哥仨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也不想因?yàn)橐欢↑c(diǎn)利益,導(dǎo)致我們哥仨之間的感情受到影響……你開車門干什么?”
吳邪大驚,連忙摁下了左手旁的按鈕,將所有的車門落了鎖。
“靠邊停車,我要下去!”扒拉了兩下車門,見打不開,葉曉如受驚的小動物,蜷縮著自己的身子,幾乎都要貼在車門上了,“我就知道你們哥仨成天形影不離的,肯定有貓膩,原來如此,感情?。 ?/p>
“我都說了,我不歧視你們之間的特殊愛好,這種事在國外很常見,但是,你們哥仨是一對,他們哥倆是一對,你們兩隊(duì)各自安好就行,別帶上我行不?”
“我真的,我好幾個老婆,真的無意改變?nèi)∠?,放過我行不?”
“哎呀臥槽!”王月半朝小哥伸出了手,怒氣沖沖的說道,“小哥,把你的電棍給我,我電不死他!”
“是想要?dú)⑷藴缈趩??來吧,動手吧!”葉曉梗著脖子,眼一閉,扯著嗓子就開唱,“我要~這眼睛有何用?我要~這三兩又如何?還是不安~只是能看~不如切了,一刀兩斷!”
“我弄死你啊,我弄死你!”電棍也不用了,王月半伸手掐住了葉曉的脖子,臉氣的漲紅,“啊,你個紅蛋!呸,被你氣的都卡禿嚕了!兄弟之間的感情啊,兄弟情??!你能不能不要因?yàn)橛袔讉€外國娘們,就整天想著那點(diǎn)事?”
“男人之間的感情,不比那玩意來的純粹嗎?”
“那你們是怎么維持兄弟之間的感情的?”被掐的翻白眼的葉曉,吐著舌頭,仍舊嘴犟著,“承認(rèn)吧胖子,你們之間的感情是不純粹的,你前幾天還說你屁股疼,不要跟我說是痔瘡犯了!”
“那特馬就是痔瘡犯了!”王月半松開了葉曉,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作勢就要解開,“不信你看看,是不是痔瘡!”
“我不看,我怕長針眼!”葉曉扭頭就看向了窗外,說什么都不看想要自證清白的王月半,撇著嘴說道,“你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跟你一個德行,明明房間又多余的,兩個人非要擠在一張床上,吶,剛才你也聽到了,你兄弟擔(dān)心的一晚上沒睡著,以我看啊,他不是擔(dān)心老胡對他做什么,而是擔(dān)心老胡不對他做什么!”
“你想想,多年不見的兄弟倆一見面,絲毫沒有生分,這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兩人之前就發(fā)生過什么,但是,老胡又移情別戀了……”
“嘎吱、嘎吱……”
“咦?車上怎么還有老鼠?”
“兄弟們,我忍不了了!”老胡拳頭握的緊緊的,胳膊上的青筋都露了出來。
他沒想到自己只是才退伍回來一天,就有身敗名裂的跡象,這要是再過幾天,指不定會變成什么樣呢。
王凱旋將牙齒咬的咯咯響,拳頭也是握的緊緊的:“你終于原形畢露了是吧,我就說你昨天老實(shí)的不像樣,敢情是顧忌外人在,今天大金牙不在,你就不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