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林晚兒歪著頭,聚精會神聽著各種妙趣橫生的小故事。
顧塵則是化身為說書先生。
將前世網(wǎng)上看到的一些趣味,改頭換面搬到現(xiàn)在。
得知外國有幾十種性別。
就連塑料袋都有性別,林晚兒忍不住哈哈大笑。
“塵哥,你也太能說牛了,外國那么發(fā)達,咋可能有這種荒唐事?!?/p>
縱然顧塵胡說八道,也是為了哄自己開始。
這一刻,林晚兒被幸福緊緊地圍繞著。
“對了媳婦,以后聽到什么外國人教育孩子比咱們更優(yōu)秀,到了十八歲就將孩子趕出家門,你可千萬別信,這都是扯淡?!?/p>
想到林晚兒是個文藝女青年,顧塵心里就有點發(fā)虛。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那些扯犢子的雜志出沒出現(xiàn)。
如果出現(xiàn)了。
上面那些宣揚西方月亮比東方圓的內容,只怕林晚兒會照單全收。
無他。
這年頭的西方對龍國,簡直是全方位的碾壓。
“我只聽你的,別人說啥我都不聽?!?/p>
說著,林晚兒打了個哈欠。
顧塵跟著打起瞌睡,小心給媳婦蓋上被子。
一點點挪到炕的另一頭休息。
將炕桌挪到中間,起身拉了一下燈繩。
自己睡覺不老實。
二人中間隔個炕桌,能夠避免顧塵打把勢撞到林晚兒。
再次睜開眼睛,外面的天已經(jīng)涼了。
仰頭看向掛鐘,六點十分。
海上漂泊好幾天,導致顧塵的生物鐘有些紊亂。
即便只睡了五六個小時,年輕的身體依舊讓顧塵感覺精神飽滿。
躡手躡腳下了炕,抓起衣服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