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我已經(jīng)將你當成了我的妻子?!?/p>
“我不信在你心里,我還不如他?!?/p>
我無奈搖搖頭,“我不會跟你回去的沈硯之,你把誰當成妻子,都和我無關?!?/p>
“為什么?就因為我昨天沒有向你求婚嗎?”
“你明明知道我和她只是逢場做戲,反正最后我都會回到你身邊。”
沈硯之情緒激動
,想沖過來拉我的手。
江敘白就像保鏢一樣守在我身邊,不讓他靠近。
“這里是我的私人療養(yǎng)院,你再亂來,我想保安就要出手,到時候就很不體面了,沈總。”
情敵的嘲諷徹底激怒了沈硯之,他雙眼通紅,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我深吸一口氣,耐心向他解釋。
“就算沒有周蕎,我們也不可能了,沈硯之,我已經(jīng)等夠了?!?/p>
“我受夠了你游離在我和別的女人中間?!?/p>
“受夠了你每天回家都帶著不同的香水味?!?/p>
“也受夠了你對我若即若離的感情?!?/p>
沈硯之終于承受不住,跌坐在椅子上。
“我和你,不是因為周蕎,也不是因為江敘白?!?/p>
“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請你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了?!?/p>
沈硯之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臨走前留下了一枚戒指。
和周蕎生日上,沈硯之戴在她脖子上的是項鏈一套的。
我打開窗,用力將它丟了出去。
它就像沈硯之的愛一樣,廉價且泛濫。
曾經(jīng)我確實很渴望一枚戒指,渴望沈硯之回頭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