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受吧,那種瞞著朋友,出賣組織情報的感覺?!?/p>
諸葛誕說著忽然就笑了起來,組織情報什么的,搞得好像udi是什么牛氣哄哄的國土戰(zhàn)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一樣。
他拍了拍久部六郎的肩膀,說道:“位置不同,我也沒法指責你什么,看在朋友一場上,也不會去揭發(fā)你??傊约汉煤孟胂氚?,這種靠背叛得來的生存,是不是你想要的?!?/p>
諸葛誕說完,拿出末次康介寫下的那串號碼看了一眼,記在心上后,跨上了三角追跡者向著udi騎去。
大樓前,徒留下久部六郎一人沉默不語。
他有些茫然的抬頭看著四樓的四季報社,回想著自己迄今所做的一切,嘆息一聲,生存難,有自尊的生存,更難。
宍戶理一,諸葛誕在與久部六郎告別后,腦子里就一直在回想這個人名。
他敢肯定自己應(yīng)該是見過,再不濟也一定聽說過這個人,但有時候腦袋就是那樣,你越是回憶,越是記不起來。
直到路過一家律師事務(wù)所,想起了櫻小路要一案件的辯護律師龜岡,也是由此記了起來,宍戶理一,曾經(jīng)去法庭旁聽的人。
一個高瘦子,帶著眼鏡,神情自負,模樣狡詐,讓人防備,生不起好感的家伙。
“有意思。”
諸葛誕笑了起來,是了,他全都記起來了。
當時的感覺是一定還會在遇到此人,而且不會是什么愉快的事,沒想到,還真靈驗了。
他沒有急著打電話,畢竟事情要一件件的做。
高瀨文人跑了的事已成定局,就算是現(xiàn)在找到宍戶理一,也不可能立馬抓住高瀨文人。
但與之相比,果步的溺水事件,真相卻已經(jīng)很接近了,而且應(yīng)該不會有多少的變數(shù),剩下的只需要一步步的求證就可以。
他回到udi研究院,記得中堂扣下來過一塊肺,以中堂的性格,一定是移交了檢測部門,現(xiàn)在也差不多該出結(jié)果了。
剛從電梯內(nèi)出來,還未等諸葛誕去辦公區(qū)看看,就見到資料室門口的中堂。
他也是見到了電梯口的諸葛,走到辦公區(qū)叫出美琴后,也是向諸葛誕招手。
一進資料室,諸葛就見到在臺燈的照耀下,一張方形辦公桌上,已經(jīng)鋪置好了一張地圖。
“這是青森灣的地圖?還真難為你了。”
諸葛誕看著中堂說道,要從市區(qū)地圖中找到一片海灣,這不難,難得是找到青森市的紙質(zhì)地圖。
這年頭,手機的智能導(dǎo)航大行其道,紙質(zhì)地圖這種東西,已經(jīng)算少見了。
中堂系沒有理會諸葛的調(diào)侃,而是指著青森港的港口左側(cè),說道:“鈴木果步跳海的地點是在這里?!?/p>
他把一張寫著入水地點的便簽紙貼上去,又指著隔著一座橋梁的港口右側(cè),說道:“一小時后,發(fā)現(xiàn)遺體的地點卻是在這?!?/p>
再把另一張寫著發(fā)現(xiàn)地的便簽貼上去后,青森灣的地圖上,從入水到目擊,兩處地方已經(jīng)看的分明。
“即使是海流將遺體沖到了右側(cè),移動速度也太快了。我分別對兩個地點進行了海水取樣,鈴木果步究竟是在那個地點死亡的,首先要搞清楚這點?!?/p>
中堂系看著諸葛誕,問道:“你有什么要補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