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位小姐,是我們醫(yī)院院長的獨(dú)生女,蜷川彩子。”野田夢美說道。
“蜷川彩子嗎,那么,剛才為你們四位添加飲料的,也是她嘍?”
諸葛仔細(xì)審視著蜷川彩子,或許氣質(zhì)有點(diǎn)消沉,拉低了顏值,但從站姿看,的確是位有家教的大小姐沒錯,而且眉宇間還能感覺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倔強(qiáng)。
“嗯,沒錯,是我。”
蜷川彩子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她只是點(diǎn)著頭承認(rèn)了飲料是她裝杯的。
“原來如此,這么一來,所有有嫌疑的人就都到齊了。”
服部平次一直在旁邊觀察諸葛,以及四個關(guān)系人,年年一起來看校慶的同伴,裝飲料的上司女兒,看起來,這又是熟人作案啊。
“等一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跟莆田醫(yī)生叫的可是一樣的冰咖啡耶,如果說是我在他的咖啡里下的毒,那么為了避免自己誤食,我大可直接交給他啊?!?/p>
本來詢問也就算了,可現(xiàn)在見一個毛頭小子居然把她歸為殺人嫌疑犯,鴻上舞衣坐不住了。
“但是,你也可以兩杯都下毒,然后不喝你的那杯就行了啊?!?/p>
目暮警官推理出一種方法,反駁了鴻上舞衣的辯解。
“可是我全都喝光了啊?!兵櫳衔枰抡f道。
毛利小五郎眉毛一皺,想到一種可能,猜測道:“你該不會把你的那杯倒進(jìn)洗手間了吧?”
鴻上舞衣無奈的看著他:“我都說過了,我是把大家的飲料全都交給三谷后才去的洗手間,回來之后戲就開始了,之后我也沒有再離開過座位?!?/p>
見鴻上舞衣開始為自己辯解,三谷陽太也不想在被懷疑,說道:“我也只是把她交給我的飲料分給大家,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可以下毒的啊。”
“我只是轉(zhuǎn)個手,就更加沒有機(jī)會了?!币疤飰裘勒f道。
“嗯”
目暮警官摸著下巴,目光從他們四人臉上掃過,感覺很棘手啊。
想了想,他鎖定三谷陽太說道:“那你至少有打開杯蓋,確認(rèn)過里面是什么飲料吧?”
“額,就算是不用打開我也知道啊?!比汝柼f道:“因?yàn)楸w上都有很清楚的標(biāo)寫是什么飲料?!?/p>
“是這樣沒錯,如果是冰咖啡的話,上面還會贈有奶精和糖漿。”野田夢美說道。
毛利小五郎還是有點(diǎn)不甘心,他又想到一種可能。
“那你們也有可能是事先準(zhǔn)備好摻有毒藥的奶精跟糖漿啊,只要替換一下的話,就可以毒死莆田先生了吧?!?/p>
“那他喝下去之后,不是該馬上就死了嗎?氰化鉀是閃電毒藥吧?他可是把咖啡近乎喝完了才死的耶!”
野田夢美表情不滿,這個小胡子的大叔一點(diǎn)常識都沒有,還偏偏要盯著她說這些話,是在懷疑她嗎?
“額”
毛利小五郎表情尷尬,閃電毒藥,是指速效藥嗎?如果真是的話,倒也確實(shí)說不通。
“諸葛老弟,你看”
目暮警官求救的看向蹲在莆田耕平的尸體旁,拿著奶精跟糖漿略微皺眉的諸葛。
“這個是從莆田先生口袋里找到的,應(yīng)該就是冰咖啡附贈的奶精和糖漿了吧?!?/p>
諸葛因?yàn)楹鹊氖桥D炭Х?,倒是不知道這里附贈的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