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將她的身子翻轉(zhuǎn),一口吻向她那里和在肉凸上不住舔動,不多時,只見她死命將枕頭一角咬住,雙腿踢動著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覺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擁住并深深的親吻她,只見她全身像是骨頭被抽了的癱在我懷中,柔聲說道:狗子!今后我這輩子只愛你一人,聽到她像小媳婦兒那般溫柔婉約傾吐,我也感動的說將會一輩子善待呵護(hù)她,等她回神后,我牽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小手伸向我那堅挺,這時她已不像先前那般無措,開始或輕或重的握住,并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氣般不住漲大跳動,大姐輕聲說道:狗子!你真的已經(jīng)長大了,并倍感興趣的左右仔細(xì)端詳,遺憾的是夜色過暗些,我要她將嘴兒張開,她異聲道做什么?此刻我什么話也不說,只是將它頂入她那櫻桃小口,并在她將它吐出前,深深揷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嘔,但又無法吐出什么,只漲紅臉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瞧她難過的樣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堅挺,等她緩過氣后輕罵:狗子!你怎么將那臟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輕聲鼓勵下,她又溫馴的將我那堅挺含入口中,幾次后大姐就逐漸捉住竅門,將我那深深含入,雙唇及舌尖輕舔馬眼,偶而又用牙齒輕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學(xué)校的資優(yōu)生!我的雙手沒閑著,一會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會又予重壓,直叫大姐一會輕聲喊疼,一會皺眉也說不清言語,神情就似要崩潰了,我將大堅挺抽離她那小嘴,扶著緩緩揷向緊閉的地方,一路峰回路轉(zhuǎn),在她輕呼中慢慢的揷入深處,雖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強(qiáng)奸過二次,此刻仍緊湊得頻頻呼痛,好不容易我那堅挺終于揷到底,但只輕擁她暫時不動,大姐吁了一口氣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見我并未自顧尋找刺激,體貼讓她休息,高興的說出這句話。
見她適應(yīng)那刺痛后,我就逐漸加足馬力開始馳騁,大姐的身子隨著我的抽送不住扭動,口中嬌啼婉約,溼語不斷,并隨我動作加快更顯劇烈,經(jīng)我四、五百抽后,她卻全身打顫哭了出來,甬道不停顫動吸吻我那頂端,指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間都備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數(shù)回后,她終于忍不住說:狗子!姐真的已經(jīng)不行了,瞧她無力再承受的模樣,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堅挺,后來還得勞駕她手嘴并用,才將我的大堅挺平伏,最后她那汗水濕透的頭頸靠入我懷中膩聲說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給操死了!我一個人可沒法應(yīng)付你,我心里暗自說道,你還有一個洞兒沒來幫忙呢!往后的日子里,我白天是姐姐們的乖弟弟,夜里又成為大姐的姑爺,大姐夜夜承歡,總是被我操得叫饒不已,這年她還未滿十八歲。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這事兒,但是有數(shù)次大姐叫床聲響些,我看見二姐身子似乎動了動,可在興奮當(dāng)頭,大姐和我也都不顧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將大姐徹底拆卸后,仍感不滿足,就將她身子翻轉(zhuǎn),強(qiáng)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將她強(qiáng)行抱住,分開她的臀肉舌頭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電擊一般猛然回縮,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將她的屁股壓住,讓她無法動彈,她試著無法爭脫后,就輕聲說道:狗兒!那兒臟的,我還是用手幫你解決吧。
只是今晚我像鐵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執(zhí)意不理,不斷用舌頭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縱流的屁眼。
還將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獲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
過不多時,如果這時我能分神或可發(fā)現(xiàn)大姐已經(jīng)不作掙扎了,除了她那大腸壁肉將我手指緊緊包覆,還不斷蠕動擠壓得我好不舒服,大姐已知道無力違抗我。
后來卻對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對抗更顯得無能為力,終像發(fā)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
我最后提起那久繃難過的堅挺,頂入她的屁眼,雖然已經(jīng)充份潤滑了的,也經(jīng)我手指的洗禮,但仍感覺像是蜀道般難以通行,畢竟我的大堅挺較手指要粗大好幾倍,終于皇天不負(fù)我的苦心。
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堅挺辛苦的抵達(dá)終點(diǎn),總算全根揷入我大姐的屁眼進(jìn)到她的肛門深處。
她那緊緊將我的堅挺一圈圈包覆圍束的肛肉,感覺較前面甬道來得更緊,溫度也更高,當(dāng)然也更舒服。
幾經(jīng)來回輕抽動后,發(fā)覺里頭也有蠻多的溼水,我也開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體的表現(xiàn)可見她受刺激的程度。
當(dāng)可知道較揷入甬道中來得強(qiáng)烈得多,幾次都快將我翻下馬來,而她的溼叫一聲響似一聲,后來還不斷引泣。
她的神智因過多過強(qiáng)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準(zhǔn)備要發(fā)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