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控制,用毛筆在身上寫字,被按在玻璃上
某別墅nei二樓書房。
林婉寧雙手被麻繩縛在shen后,不著寸縷,雙tui微開跪立在落地窗前一米chu1,窗外的幾棵矮樹堪堪遮住她olou的酮ti,樹葉掩映的feng隙chu1偶爾可以看見有車駛過,或三兩行人散步。若是此刻有人抬一抬tou,便能看見一室的chun光旖旎。
而書房的另一端衣衫嚴(yán)整的男人在不急不徐地研墨,伴隨著音響發(fā)chu的古琴的清音,
一邊是不著寸縷,一邊是衣衫嚴(yán)整,林婉寧覺得自己與世界割裂極了,仿佛只有自己那個是最yindang的dang婦,羞恥與渴望同時寫在了她泛紅的臉上。
于遂安看chu婉寧的窘迫,向她招招手:“過來?!?/p>
林婉寧終于得到指令遠(yuǎn)離窗邊,迫不及待地膝行至于遂安的腳邊,仰著tou,yan睛亮晶晶的,輕聲喚了一句:“先生……”
被喚作先生的人此時不知dao從哪里變chu了一個tiaodan,順勢sairu林婉寧的shenti里,不懷好意地問dao:“我們來練字吧?”
不等林婉寧回答,于遂安便隨手在桌案上抓了nao筆,蘸上剛磨好的墨汁,自顧自地信手而書起來:“可不許動哦?!?/p>
墨汁涼森森的被ao筆帶到pi膚上,時而順毫大面積涂抹,時而逆鋒dg筆惹得佳人顫栗連連,當(dāng)然重dianbu位要重dian照顧,被描了又描的墨跡堆積chu1,shui分蒸發(fā)后收縮,yangyang的。
shenxiatiaodan的嗡嗡聲隱在古琴的清音里,弦音時放時收,shenxia忽緩忽急,林婉寧的呼xi也不由得急促起來,唇kou微張,從嗓zi里擠chu幾聲嚶嚀。
“嗯―――”林婉寧不安地扭了扭tuin。
“我說過沒有,不許亂動?!庇谒彀膊惠p不重地一巴掌chou在那兩團(tuán)柔ruanchu1,是訓(xùn)誡,更是挑逗。霎時,林婉寧的呼xi全亂了套,卻又不敢再動,顫聲dao:“請、請給我?!?/p>
啪,又是一巴掌,“注意你的稱呼。”
“先生,請給我?!?/p>
啪,“給你什么?”
“先生,請給我roubang,請給我gaochao!”
得到滿意的答復(fù)后,于遂安把a(bǔ)o筆調(diào)轉(zhuǎn)方向,將筆尾cha了j去,早已yinshui連連的甬daoneitiaodan被dg得更深了,嗡嗡地叫囂著自己的存在,連帶筆桿也在陰dao里來回撞擊著neibi。
“嗯……??!”不夠,還是不夠,僅僅是筆桿并不能填滿陰dao,林婉寧只覺得離極樂的巔峰還缺了什么,忍不住tg了tgxiong脯,tunkua也微微扭動著想給筆桿尋找一個更舒服的chu2dian,“先生,先生請給我roubang?!?/p>
“別急?!庇谒彀猜齝houcha著筆桿,好整以暇地說,“我們還有時間慢慢玩?!?/p>
林婉寧又急又羞,更賣力地扭動著tunkua,xiong前的小白兔搖來搖去,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好好ai撫一番,于遂安這么想的也是這么zuo的,一掌可覆的小白兔被反復(fù)rou圓搓扁。
上xia都被照顧到的林婉寧只覺快gan在不斷地累加,她被縛在背后的雙手緊緊抓著麻繩,指尖發(fā)白,同時向前送著shenzi,反弓成了c字,只求最后的huan愉。
這時shenxia的筆桿突然撤了chu來,tiaodan也停了聲息,林婉寧被殘忍地qiang制留在了gaochao的前夕。只要一dian,只要再一dian,她大kouchuan著氣,林婉寧現(xiàn)在的shenzigan極了,任何一次chu2碰都能使她gaochao。
于遂安對她的shenti了如指掌:“沒有我的允許,禁止gaochao?!毖粤T便用筆桿chou打在林婉寧的rufang上,留xia一daodao紅痕,筆桿上的yinshui也不可避免地留在了xiongkou,散發(fā)chuyin靡的氣息。
“冷靜xia來了嗎?”于遂安附在林婉寧的耳邊,用薄唇廝磨著她的耳垂,宛如qg人般柔qg卻發(fā)chu了惡o般的低語,“冷靜xia來了我們繼續(xù)?!?/p>
一次、兩次、三次……快gan在tei聚集的速度越來越快,需要“冷靜”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林婉寧一次次徘徊在gaochao的邊緣,卻一次次地沒能得償所愿,現(xiàn)在林婉寧的shenti僅僅是反復(fù)地dianangd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