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黑塔沒有向?qū)б埠煤玫?,向?qū)L出黑塔?!?/p>
“就是這個眼瞎的向?qū)ё约鹤采先サ?。?/p>
黃毛得逞地笑:“聽見了吧,大家都讓你滾出去,你這只沒人要的喪家犬,以后記住,在黑塔小心做人,低調(diào)點,要不然見你一次罵你一次?!?/p>
說完,他對著霧桃的肩膀狠狠拍了兩下。
霧桃要爆炸了,她是什么軟柿子么?隨便哪個哨兵都能來捏咕幾下。
瑪?shù)隆?/p>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給我站?。 ?/p>
黃毛愣了一會才回頭。
霧桃誘人的櫻桃小嘴,持續(xù)開炮:“你家在敦煌嗎?壁畫那么多,直腸通大腦的玩意,你也不看看這有沒有監(jiān)控,就胡編亂造,我撞你?你長得跟屎殼郎滾的糞球一樣,怎么好意思說,嘴巴如果閑不住,不如去公共廁所挨個把馬桶舔干凈。”
“還有,你提留個蒜瓣腦袋,擱這裝什么無辜,頭頂有監(jiān)控,你個瞎逼,回去多喝幾瓶潔廁靈,好好洗洗你那個大腦!”
“滾開,死黃毛!”
鳥語花香結(jié)束,霧桃捂著鼻子走了。
黑塔論壇馬上冒出一條熱乎的帖子:震驚!黑塔驚現(xiàn)鐵嘴,罵得湖里的魚都拎包袱走上岸了。
霧桃的沉默,震耳欲聾。
她也沒想到,自己的語言功底已經(jīng)進修到金丹境界。
頂著鼻子上顏色分明的淤青工作一下午,晚上才有時間回宿舍熱敷。
么的!
眼睛也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