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開門的動作突然定格,一根精神力凝成的細針刺入她的百會穴,她向后傾倒,墜進一個不怎么堅實的懷抱。
霧桃把洛夏妥善安置在內(nèi)室,轉(zhuǎn)身欲走,目光瞥過她身上那件布料不多的流蘇睡衣,又返回去為她蓋上毛毯。
她躡手躡腳在屋內(nèi)搜尋。
倏然
一雙滾燙的臂膀從背后奔了過來,猛地鎖住霧桃,熾熱的胸膛緊緊貼著她的脊背,力道大得驚人,嘞得她呼吸一滯。
“小辭?”
他沉悶地“嗯”了一聲。
“乖松手,我?guī)Я四芑饷郧閯┑乃?。?/p>
“我不要”
爻辭孩子氣地扳過她的身子,將發(fā)燙的額頭抵在她頸窩里,絲絲縷縷的灼熱氣息打在霧桃敏感的脖頸,溫度燙得她耳尖發(fā)麻。
“小辭,別蹭了癢”
迷情劑蒙蔽了哨兵的理智,他恍惚地貼著她,已經(jīng)分不清面前的女孩是夢境里的泡影,還是現(xiàn)實中的溫軟軀體。
他想一定是夢境吧。
現(xiàn)實里的女孩怎么會允許他十指相扣。
膽子越發(fā)大了起來,平常不愛撒嬌的哨兵,此時格外的纏人,他像一只求愛的小貓,貪婪地攫取她的氣息,卻又用濕漉漉的眼神討好的盯著她,溫順的乞憐著她的愛。
帶著撒嬌意味的輕蹭讓霧桃頸間泛起細小的戰(zhàn)栗,“小辭,松手”
他偏不松。
在夢里,他不僅不會聽她的,反而還要頂撞她,還要更進一步。
爻辭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抵在冰冷的墻面上,輕輕鉗住她的下巴。
“霧桃,你不乖!”
還得是迷情劑,給鐵樹都燒得開花了,這話放以前,刀架在脖子上,爻辭都不可能蹦出一個字。
霧桃從空間紐中取出鎮(zhèn)定劑,剛要扎上爻辭的胳膊就被他揮手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