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後中
靳榮光知dao這孩zi從小就執(zhí)拗,只要他堅(jiān)持要zuo的事,十頭niu來拉,也拉不動(dòng)。
她輕拍他緊繃的背,「可你都快十六了,男女共處一室並不適宜。」
在這世代,男女滿十六便是成人了,更有人十五便已然成家了。
雖眾人皆知他們是姊弟,但這男女之防還是該有的。
「那也要等明年chun節(jié)過後,過完生辰我才正式滿十六,才算是成年,所以在那之前都不算?!顾窈i般地耍著脾氣,氣鼓鼓地反駁著。
這孩zi拗起來真叫人頭痛,真的被寵壞了。
她一嘆,屈服了。
她習(xí)慣xg地將自己的頭枕上他的肩,無奈dao:「好好好,讓你待就讓你待,但只要我不再燒了,你就要回去睡喔!」
而也同樣枕在她肩上的靳燁然,突然將臉埋上她的肩窩,一邊磨蹭一邊討價(jià)還價(jià)dao:「不行,還要加上妳傷kou不再liu血並開始癒合我才回去?!?/p>
「唉!好好好,都聽你的,愛cao2心的大少爺?!箁ourou他的腦袋,沒轍地一笑。
當(dāng)靳燁然細(xì)軟的髮絲掃過她的手心時(shí),一gu熟悉的gan覺叫她頓時(shí)一愣。
靳榮光突然的停手,讓被摸得正舒服的靳燁然抬頭看向她。
「姊姊,怎麼了?是不是我壓痛了妳的傷kou?」
她愣愣地看著靳燁然的髮,然後搖了搖頭。
她怎麼能把夢境裡的gan覺拿來跟現(xiàn)實(shí)相比,真的昏頭了。
靳榮光拍拍他溫潤如玉的臉,「沒事,我只是想小解罷了?!?/p>
這也是事實(shí),因她總gan覺自己的女zi跨間,總有g(shù)u說不chu的鬱悶gan。
況且她的裏褲,還濕著,是該換換了。
「小……小解……」靳燁然瞬間雙頰泛紅,甚至連耳n都紅了,一臉的羞怯。
靳榮光還以為他們這般的親暱,人類這類的基本生理需求,對他來說應(yīng)是稀鬆平常,但她又想了想。
也是,這類的事,在這古老守舊的年代,女zi確實(shí)少會(huì)與男zi說明,甚至連夫妻,都要遮遮掩掩的,就怕讓男zigan到cu俗。
看來她輕率了。
「沒事,我自己去便成?!?/p>
掀開被zi,起shen才要xia床,靳燁然卻突然轉(zhuǎn)shen半跪xiashen,背向前拱xia,雙手向後gao舉,對她招了招。
「姊姊,我揹妳去吧!妳剛不是還在頭暈?!?/p>
靳榮光見狀,反讓她無措了。
「並不遠(yuǎn),我自己走去便行,若你擔(dān)憂,可叫銀芽來?!?/p>
「銀芽已被我喚去煎藥了,一時(shí)半會(huì)兒來不了了,還是我來吧!」
看靳燁然堅(jiān)持的模樣,